“哈哈哈……哈……啊……”

斯麦尔一边笑着，一边跪倒在了地上，他感觉自己的双瞳刺痒无比，他知道这是自己即将突破的征兆，但不光是瞳孔发生着变化，自己的体各个部位似乎也都在发生着变化，一种极度混乱的感觉也开始在心头蔓延。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斯麦尔大脑虽然已经开始混乱，但他却敏锐地想起了自己果实核心之中关于【能力者杀手】的恶魔果实能力介绍，在使用这一恶魔果实能力的过程中，虽然能够让自己成功掠夺能力者的力量，但也会有可能面对自发生混乱的风险。

自己刚才的体状态本来就并不好，强行吸收了凯博的力量后，自然变得更加混乱，触发了这一负面效果也无可厚非。

斯麦尔感觉自己的嘴角在抽搐着，腮帮子有些肿痛，脸也有些僵了，显然是有点笑得过度了，甚至快要把自己的下巴都要笑脱臼了……

可是他停不下来，无论怎么做都停不下来，甚至他想要用力压住自己的嘴巴，可是自己还是想笑，想要疯狂地大笑，不可遏止……

于是，斯麦尔只好立刻离开这里，因为凯博上的力量还在源源不断地被他吸收着，他无法抗拒这种吸收，就像无法抗拒邪恶光环的持续使用一样。

斯麦尔就这样一边恐怖怪笑着，一边朝森林深处逃去，在他逃跑的过程之中，后还有一道道莹亮的淡淡力量光晕在缓缓飘向他的上。

这光晕在渐渐变淡，最后完全脱离了他的体。

斯麦尔最后还是停不下来，他的大脑中出现了种种疯狂的念头，他想要自残，想要破坏，想要杀戮，他感觉自己真的快要变成了一个疯子，完全失去了理智。

他扑向了一棵大树，用自己的指甲狠狠抠着上面的树皮，嘴里还在狂笑不止，树皮被他刷刷刮下，发出刺耳的声音，树上的小械兽全都飞散开来，只有他还在不停刮着树皮，时不时还突然爆锤起树干，让这棵古树剧烈晃动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

他感觉自己的嗓子都已经快要笑哑了，可是还是停不下来，他甚至用自己的嘴去咬树，但还是不停地颤抖着，自己嘴部的肌还在完成那机械式的动作，但至少这样能够让自己的笑声停止。

这已经是斯麦尔最后的办法了，他见这么做能够暂时止住声音，就掰断了一根已经沾满了鲜血的粗树干，将他用力咬在了嘴里，避免自己的笑声引来更多的敌人。

但当他控制住了笑声的时候，反而更加的难受。

这种感觉就好像当一个人因为疾病而变得浑瘙痒的时候，这个时候他如果一直抓痒，一定会挠的皮破血流，但如果控制住他不让他去挠，那中摧心剖肝的奇痒也会让他难忍。

现在的斯麦尔，正是处于这无比痛苦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