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网址:徐从和陈羡安入住进了县城的宅子。
商讨让老泰山投资实业的事情并不怎么顺利。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固然陈父有所意动,但投资一个新产业,风险太大,动辄就是数百银元的损失。这些风险,陈父还不想冒。
任谁的钱都不是大风刮来的。
于是在陈羡安的建议下,夫妇二人在县城暂住。如此的话,一来,她可以时不时回娘家,劝说父亲同意投资。二来,在乡下,与公婆相处,难免发生一些矛盾,她也想躲个清闲。此外,黄英子坐月子不能见水做饭,家事还得她操持,她当然不想在乡下过活,累的要死。
“徐从,羡安……”
“你们家在乡下过的怎么样了?怎么也不回来看看,光留我一人在这,也怪冷清的……”
入住的第一天,兰花便拉着陈羡安的手,诉着旧情。
以前,左宅和右宅都有人住的时候,这个家也热闹。但自从徐从和陈羡安前往燕京求学,徐三儿和黄英子回到乡下操持家业后,这栋宅子也就渐渐冷清了下来。
她和黄英子是顶好的手帕交,二人都有相似的过往。
黄英子一走,她少了个倾诉的对象。
“我爹在乡下置办了许多田产,至于黄……黄姨,她怀了,前些天刚生了娃,叫栓子,是个男孩。估计也是因为这事,黄姨她行动不便,不好上你这来看望,等再过些时日,就能见面了……”
黄英子比他年龄还小,徐从也不知该怎么去称呼黄英子。不过他知道刘宅内怎么称呼云姨娘,于是想了一下,将其称为了“黄姨”。
至于两家的交情,这近一年来,没走动,确实有点冷淡了。
他想了一下,等明天就托徐大骡子往家里带个口信。栓子的满月酒快到了,早点让家里给兰花发张请柬,以示还没忘记兰花、小宝子这些人。
爹虽然世故圆滑,但总会有一些事处理不到位。
徐大骡子是徐氏宗族的族人,他大概间隔三四天,就赶一趟骡子前往县城。骡子上捎人、带货,顺带传递消息。
“男孩好,生个男孩好……”
“我听说秋禾这次怀的也是男孩,她肚子是尖的,大夫给她诊过脉了,她这次一定能生个男孩。生男孩之后,她也稳妥了,今后就能享福了。”
兰花听到栓子是男孩后,为黄英子高兴之余,也道出了秋禾的事。
下嫁的人不同,她和秋禾渐行渐远。
但她俩在赵家到底有过不一般的交情,和亲姐妹一样,平日里见面不少,知道秋禾如今的处境和状况。
说话间,一个破布衫少年领着花狗和两个小丫头入了客厅。
“太太,少爷和念弟、盼弟过来了。”
破布衫少年恭顺的对兰花作揖。
作揖完后,言道。
这少年的眉宇很硬,脸似刀削,左额有一个拇指大的红疤。他的模样也比较老态,被外界的风霜打过后的那种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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