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润同志,你受累了。”
见这个人从后面抱着自己,叶润身子有些僵硬,本能地就想反抗。
可一听到这声近乎呢喃的声儿,她顿了顿,又犹豫了。
就在她踟蹰迷茫不知所措的时候,卢安的双臂越来越紧,渐渐抱得她喘不过气来。
叶润恼火地伸手把住他手腕,想要掰开一点,却没卵用,压根松不开,反而愈发得紧了。
“混蛋,我腰要断了。”
“哦,那我抱上去点。”
说着,某人真抱了上去,抱住了她的胸口。
叶润低头一看,气急坏了,再次用力想要拉开的他手,但折腾一番功夫后,依然如旧。
“你平日里也是这样抱其她女人的?”
“我这是第一次这样抱你。”
“放开我!”
“不可能。”
“你手脏!”
“你是说手上的菜油?呃,那没事,反正你洗衣服是一把好手,洗了就是。”
“臭流氓,我跟你说的是油吗?”
“那你嫌弃什么?”
“伱抱过其她女人。”
噢,原来是嫌弃这个啊,卢安假装没听到,整个人从后面贴上去,一瞬间,两人前胸后背紧紧黏在一块,亲密无间。
感受到后背、尤其是臀部传来的异样感,原本还在试图挣扎的叶润顿时吓得不敢有大动作了,不过小动作仍然没停,但那都是隔靴搔痒而已,像极了情人之间的打情骂俏。
卢安看得想笑,默许了她那自我安慰的小动作。
过了会,他凑头过去,张嘴一口含住她的右耳垂,又是用舌尖打卷,又是用牙齿轻咬,有时候还故意用口水打湿她的耳垂,接着又热烈无比的吸吮干净。
在这一吐一吸的反复循环当中,叶润慢慢安静了下来,两眼无神地望着窗外,身子就任由男人那样抱着、吻着。
当亲妈问她知不知道卢安和孟清水的事情之时,她慌乱无比。
而当这男人以这样的方式安自己心神时,她既娇羞又暴躁,但更多的是彷徨和无力。
如此不知道过去了多久,锅里忽然传出了滋滋滋的声响,这是水烧干了的声音。
干锅鸭是一个费力活,花了老长时间才烹饪完,期间卢安头枕在小老婆肩膀上,一言不发。
他不说话,叶润也没吭声,双手忙活不停,一静一动,一时间两人和谐的像一副画卷。
直到干锅鸭装盘了,叶润才停了下来,然后身子笔直地站着,在等…
见状,卢安松开双手,接着收了收腰腹,把那不争气的玩意儿从温床中拿出来。
那恼人的东西终于走了,叶润暗暗松了好大一口气,表面强装镇定地端起干锅鸭出了厨房。
视线跟随她那苗条至极的背影动了动,等到看不见后,卢安深吸口气,一巴掌拍在那不要脸的玩意上,你怎么比我还无耻咧?
斥责完,洗个手,卢安一手拿一个菜,跟着来到了餐厅。
接下来的晚餐时间,由于厨房中发生的事情,叶润有点不敢看他,
一直埋头吃饭。
卢安知道她现在是脸皮最薄、心里最脆弱的时候,不宜多说什么,只是安安静静地给她夹菜。
不停夹,挑她最喜欢的菜夹,比如鸭中翅啊、鸭血鸭肠啊。
还比如鸭爪啊。
叶润没反对,他夹她就吃,两人默契感十足,就如同前生偶尔吵嘴了后,卢安也是这般投降的。
叶润个子虽高,但食量不大,一碗饭就饱了,在某人的伺候中,她放下碗筷,薄薄的嘴唇蠕动了小阵,心软地终于说了第一句话:
“菜快凉了,你也吃。”
“嗯。”
卢安嗯一声,开始了大块朵颐。
叶润坐着没走开,过去的日子已经习惯了陪他吃饭,看他吃饭,中间怕他噎着,还起身倒了一杯温开水过来。
卢安拿起水杯喝一口,问:“向秀她们什么时候来?”
叶润说:“明天10点左右。”
卢安又问:“其她人呢?”
叶润翻个白眼,盯着他眼睛反问,“你想问谁?苏觅?还是梦苏?”
卢安无语:“我今晚要画画,意思是你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