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www.adouyinxs.com 。请牢记。瞬间大怒:“怎么回事,谁干的?”
“二爷,呜呜……”
雪晴又羞又气,一边嚎啕着,一边用含糊不清的言语哭诉着。
听了好一阵子之后,法海这才算是连蒙带猜地搞明白了究竟,敢情这丫头居然是被富察氏给整了。
起因是雪晴去账房领法海这头的月例,结果,账房表示年关将至,府内年成不好,法海一院子的人全都得减半。
雪晴不服,多说了几句,富察氏“恰好”就到了,当即下令掌嘴五十,直接就将一张俏脸给整容成了猪头。
“二爷……”
见得法海脸色明显不对,嫣红担心难免,要知道富察氏可是大妇,内院的事,基本上都是她说了算的。
就法海的身份而论,真敢跑去闹,那,只会是自讨苦吃。
“二哥,您可别犯傻,那老虔婆就等着你去闹呢。”
夸岱显然也有着同样的担心。
“嫣红,你去取些药膏来,帮雪晴敷一下,仔细些,破了相就不好了,走着瞧吧,这笔账,爷肯定会收回来的。”
法海自己就是挖坑老手,又怎可能会轻易往别人挖的坑里跳。
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就要忍气吞声。
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而已……
十一月二十一日,今冬的第一场大雪终于落了下来,尽管不算大,却足足下了大半夜,次日起来时,地面上的积雪赫然已达半尺。
天寒地冻,法海是真心不想早起。
奈何,老爹的马鞭不好惹,他也只能是硬撑着起了床,刻意换上了件打了好几个补丁的旧棉袍,打着哈欠地便赶去了后花园的演武场。
“你这穿的是什么腌臜东西,嗯?”
佟国纲戎马半生,向来自律,早就已先到了,此时正单手拎着把大石锁,如轮般地舞动着,冷不丁见次子身上居然穿着件破烂棉袍,眉头顿时便皱了起来。
“爹,这件已经是孩儿剩下的袍子中最好的一件了。”
法海表现得很委屈,也很是无奈。
“怎么回事,说清楚了!”
佟家虽远谈不上富可敌国,可,再怎么着,那也是一等公爵府,底蕴摆在那儿呢。
佟国纲虽说基本上不管家务,却也不会不清楚自家府上压根儿就没穷到这般地步。
“爹,十五那天,账房那头言称今年咱们府上收成不好,说是要把孩儿的月例给减半了。”
“这也就罢了,结果,这都过了六天了,孩儿那一院子人的月例都还没拿到呢,孩儿也是无奈,只得先典当些值钱的东西,终归不能让屋里的丫鬟也跟着遭罪吧。”
法海当即就叫起了撞天屈,那委屈的模样,要多真实就能有多真实。
实际上,他还真就不怕查——为了演得真,他确实让人去典当了,一把当票此时就都在兜里呢。
“在这等着!”
佟国纲显然不相信自家府上会有这等肮脏事儿,所以,他并未急着下个结论,冷哼了一声之后,把石锁一丢,大踏步便往前院去了。
眼瞅着情况不对,原本正在一旁假模假样地舒展着筋骨的鄂伦岱明显是急了,只见他先是狠狠地瞪了法海一眼,而后也自急匆匆地往主院蹿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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