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阿哥收好信,想到了方才来的佟氏家族的老爷子,看来以后可以跟佟家关系再远些。
佟家内斗,不是佟国纲与鄂伦岱当年那种打嘴仗似的不和睦,而是阴谋害命,这犯了皇父的忌讳,皇父不会再宽仁……
十阿哥到了理藩院里,扑了个空,五阿哥今天就没来,还打发人告了假,请假一旬。
他就打发王平安去五贝勒府送信,自己则直接回府去了。
丰生与阿克丹都开始认人了,每日活蹦乱跳的,大半日就过去了。
十阿哥怕十福晋着急,没有表露出来,可是心里也盼着了。
所谓亲戚,多是虚的。
父子之情也澹,兄弟之情除了九哥,跟其他人也都是有数的。
可自家生了阿哥与格格呢?
到底不一样……
五贝勒府,五阿哥正在看九阿哥的信。
怕五阿哥面上带出来,九阿哥给他的信中就说的比较简单,只说是户下人害主,应该是那管事与隆科多有其他仇怨,如明珠府旧事。
五阿哥看了两遍,就撂下此事,管他仇怨还是什么,反正与九阿哥不相干就好。
他起身回了正房,就看到五福晋手中拿着一个小肚兜缝着。
五阿哥在炕边坐了,不赞成道:“怎么做这个,怪费眼睛的……”
五福晋放在针线盆里,道:“打发时间罢了。”
眼见着五阿哥眼下有些青黑,五福晋奉了茶,道:“大格格如何了?”
原来他们家的大格格三岁,到了种痘的时候,这几日收拾出来跨院,在那边种痘。
五阿哥已经种痘,可是府里还有年幼的二格格跟二阿哥,他也没有在跨院守着,只安排奶嬷嬷在里头陪着。
不过每天叫人送饭的时候,都有消息传出来。
“昨晚发烧了,今早好些,估计到了晚上还会再起来,总要折腾几日……”五阿哥闷声道。
他虽有些埋怨刘氏,可这两天还真有些想刘氏了,不是男女之思,而是可怜长女身边没有生母照看。
他自己小时候也经过骨肉分离,晓得母子之情是其他情分不可替代的。
每一个孩子,小的时候都想要找母亲。
他的纠结都在脸上,也在五福晋眼中。
五福晋望向东面的屋子。
二阿哥眼下安置在东稍间。
正院里,东厢、西厢的屋子都空着。
她也想到了庶长子弘升,并不是顽劣淘气的性子,性子有些随了五阿哥,不是有心机的。
这半年下来,也蔫了不少。
她抬起头,看着五阿哥道:“正想跟爷商量一件事呢,我这闲着也是闲着,大格格三岁却到了开蒙的时候,也不好叫保母乳母教养,等到出了花,就挪到正院吧,我给大格格开蒙。”
五阿哥听了,露出惊讶来,看着五福晋道:“这……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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