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阿哥道:“咱们都想到这个,汗阿玛肯定也会想到这个的,这旌表不是天下百姓看的,是给汉人士人看的,他们归心,大清才算是真正稳了。”
九阿哥想到了张廷瓒跟曹曰瑛。
尤其是张廷瓒,父子两代出仕了,到了孙辈应该也不会例外。
所谓士子归心,应该就是差不多的意思。
朝廷在京城,皇上在宫里发布政令,真正到下头治理百姓的,就是这些士人。
他就跟十阿哥道:“学问上,张廷瓒与曹曰瑛肯定排在前头,可真要比当官办差,还是曹顺这样历练出来的当用。”
十阿哥则是比较客观了,道:“尺有所短、寸有所长,张廷瓒跟曹曰瑛,更适合做词臣,做翰林官。”
舒舒跟十福晋在旁吃茶,听着兄弟两个闲话。
十福晋听得稀里湖涂的,问舒舒道:“九嫂,为什么旌表八旗节妇,寡妇就不能改嫁了?”
蒙古各部眼下还有收继婚,除非老年寡妇,否则年轻寡妇没有守寡的。
舒舒道:“朝廷的旨意,代表皇上的心意,上行下效,下头的人为了牌坊,或是为了名声,就会限制寡妇改嫁,到时候打光棍的多了,人口就少了。”
十福晋道:“那九哥说的对,人口少了不好。”
见妯里两个无聊,十阿哥与九阿哥也止了话音。
九阿哥道:“不是要打牌么?今儿看看十弟妹运气如何?”
十福晋有些没底,看着十阿哥道:“爷,玩么?估计还是我输。”
十阿哥道:“没事儿,我赢回来。”
九阿哥起了好胜心,道:“别说大话,也不看看这骨牌是谁琢磨出来的!”
牌桌摆上了,上面是一副骨牌。
“哗啦哗啦”,声音清脆,屋子里气氛也欢快起来。
舒舒吩咐白果,拿了几个钱匣子出来,里面就是一钱重的金瓜子,年前叫银楼新制的,看着金灿灿的。
舒舒坐了上首,左手是九阿哥,右手是十福晋,对家是十阿哥。
四人之中,唯一有瘾的就是十福晋,今儿确实底气不足,出牌有些忐忑。
舒舒在上家,看着十福晋出的牌,还真不敢按正常来推断。
毕竟十福晋打牌跟一般人不一样,爱留闲牌,有用的反而乐意打出去。
如此一来,推牌就变得复杂起来。
对舒舒来说,也是挑战。
记住十福晋上一圈的牌,舒舒就拆了自己的副,试探地打出去一张。
还真是猜对了,正是十福晋要吃的牌。
十福晋欢喜地捡了牌,又打出手中的一张。
正好点到十阿哥的听牌上,十阿哥却没有胡牌,而是摸了牌,结果又是自摸,于是拆了手中的掌子。
九阿哥术数好,看着大家丢出来的牌,也在推牌。
可是他是按照正常人的打牌方式去推牌,眼前这三个明显不是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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