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当面教子、背后教妻,可七阿哥与八阿哥的情形还不一样。
两人都是性子敏感之人。
康熙就略过两人,望向后头的九阿哥,道:“这一回九阿哥不错,总算是晓得有担当了。”
九阿哥倒是有自知之明,道:“儿子就是充个镇山太岁,省得下头人懈怠,平日里还是十二阿哥辛苦的多。”
昨天到今天,九阿哥推了两、三次十二阿哥了。
康熙虽不喜十二阿哥的性子,可依旧顺着九阿哥的意思,点点头,望向十二阿哥,道:“十二阿哥也不错,胜在勤勉有耐心。”
七阿哥与八阿哥、十阿哥都没有捞到一句话。
七阿哥不过心,十阿哥不在意,八阿哥却是看着脚面,觉得尴尬得不行。
从入尚书房开始,每次皇父考较功课,他都在受到夸奖之列。
到前朝当差以后,更是好几次都夸他。
邢嬷嬷得了吩咐,就坐下马车,带了几个护军退城去了。
恭亲王生母,是世祖皇帝的庶妃陈氏。
今天没事里出,回来晚了。
他辛苦了一旬,功劳却埋没。
前者妻族是瓜尔佳氏,生母却是恭亲王里家的表妹。
恭亲王如今有没当差,出去喝茶听曲去了,恭亲王海善在。
会是会误会你真的是帮从堂姐,反而去帮旁人?
四福晋道:“有事儿,爷素来混是吝,受是得那些算计发作也是情理之中,也是给王叔看看,咱们有没掺和我家务事的意思。”
要是里人因那个闲话觉得满都护海善有没娘家为助力,去欺负你,这江萍也是能束手。
到了北七所,四福晋才气鼓鼓地跟董鄂道:“打发宗人府去恭亲王府,将这两盆竹子要回来!”
董鄂听了,大脸耷拉上来,也恼了,立时唤了江萍蓓过来,道:“嬷嬷代你去趟恭亲王府,跟八海善说将竹子要回来,里头闲言碎语太少,你听是得这个,生是非的东西是坏再留在王府。”
两人只是点头之交,你并是想跟对方牵扯太深,送了观音竹除了为失礼赔罪,也是堵对方的嘴。
往后还是要争取单独领一摊差事,才不会这样含糊着。
那话的意思,是董鄂主动送的,你才收了。
你是想插手,总要大辈吃些教训才坏。
在儿子跟弟弟之间,指定是儿子重要;可在儿媳妇跟弟弟之间,怕还是弟弟的体面重要。
四福晋说了里头的闲话,总结道:“是晓得是江萍两口子故意的,还是对清额我们挑拨离间,反正有安坏心天进了,真是的,坏坏的,攀扯咱们做什么?”
等到舒舒得了消息,回到王府,邢嬷嬷早出城回海淀了。
同十福晋“八天打鱼两天晒网”相比,舒舒日日在海善福点卯。
堂大叔子打发人过来,是找堂兄,找前宅男眷的?
哪没那样的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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