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一说,舒舒也不放心了。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这挑人还真要看人品好赖。
可是人品,又是最无法保证之事。
人心易变。
九阿哥道:“反正孩子们种痘了,出门也方便,往后多送都统府几趟。”
尼固珠嘴里,也对小舅舅念念不忘。
舒舒哭笑不得,道:“小七只比他们大一岁,能带孩子不成?况且再过两年,他该启蒙读书了。”
九阿哥想了想,道:“那回头多接额尔赫家的格格过来,表姐妹,也能做个伴儿。”
舒舒看了九阿哥一眼,道:“爷算错辈分了,应该是表姨甥……”
谁叫如今夫为妻纲,多重亲戚关系,也是从男主人这里论。
桂珍格格是九阿哥的族侄女。
桂珍的女儿要叫尼固珠姨母的。
九阿哥听了,想起了自己跟舒舒的辈分,看着她笑。
舒舒忍不住白了九阿哥一眼,道:“哼,爷又想说辈分,要是从孝献皇后算,爷是不是当叫我一声表姑?”
“表姑,表姑……”
九阿哥立时叫人,眼神黏黏糊糊。
舒舒觉得手痒了。
这孩子憋出毛病了……
夫妻两个一起用了早膳。
按照往常,这个时候夫妻两个该去宁安堂或后罩楼看孩子,不过两人都没动地方。
多少还是有些不放心,能少跟孩子们接触,还是少接触。
九阿哥就跟舒舒说起行围之事,道:“又有老八,上回接驾也有他,瞧着汗阿玛的意思,前头的错就算翻篇了。”
舒舒道:“主动请缨一回,再不翻篇,八贝勒怕是也待不住,就要另想其他法子了。”
九阿哥轻哼道:“往后想要再装好人,旁人也要掂量掂量了,是下得去黑手的。”
挖坟掘墓,不是狠心的人压根下不去手。
舒舒道:“这样法子扭转境遇,也是魄力,以后爷别直接对上。”
九阿哥点头道:“爷晓得,老十也这样说,宁得罪君子,莫得罪小人。”
舒舒:“……”
九阿哥又长进了,自己的未尽之语,他都晓得了。
这些话九阿哥能说,舒舒却不能说。
她就道:“今年是不是没有大事了?”
年前年后都可以歇着了吧?
九阿哥摇头道:“今年是大计之年,才想起了爷的门人还有个写信请安的,在外头任州同,不过没有提其他的,应该也没有什么需要爷照应的。”
旗人为官,鲜少有芝麻官。
这州同是从六品,应该是刚外放没几年。
一个辅佐官,不掌印,大计牵扯的也少。
舒舒想起了噶礼,道:“那大计之后,官员是不是就要升转?”
噶礼三十八年任山西巡抚,这也满一任了。
他的贪墨案子是两江总督任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外放江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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