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景的胖脸上此刻表情难看至极,她狠狠的瞪了风冥半响,最后一甩头道:“说得好听,你最好能完成任务,不然你和你的父亲都不会有好下场!”
“我的事不用你提醒!”风冥收刀入鞘,看着月景冷声道:“以后少找我,如果因为你坏事,我定会如实像母皇禀报!”
“哼,你在传回去的信件中可是沒少为你的主子说好话啊,不过你在她眼中不过是个玩物”,月景说着用带着猥琐的目光又看向风冥:“还是差点上过我的床的玩物......”
云浅本來在听到风冥叫月景二皇姐而停顿的脑子,在听到月景的这句话的时候,一下子炸开了,她现在即使看不到月景的表情都能想象的到她那种下/流又猥琐的目光。
一想起风冥真的曾经差点被这种人欺负,云浅就有一种想要杀了她的冲动,连带后來两个人又说了什么都沒听到脑子里去,等到她再回过神來的时候,桃林里的两人都已经离去了。
好在云浅站的地方比较偏,和两人不再一个平面上,不然就像她这么傻愣愣的站在这里,肯定早被发现了。
云浅又愣愣的站了一会儿,直到一阵冷风吹过,让她狠狠的打了个寒颤,她才回过神來,有些机械的往回走。
云浅现在的脑子里乱哄哄的,刚刚听到的信息量有点大,更重要的是她有些接受不了。
本來是她贴身侍卫的风冥,一下子变成了月冥国的皇子--月幽冥,而且他还是为了要完成什么任务。
也就是说风冥是别国派过來潜伏在自己身边的奸细,而自己竟然还喜欢上了这个奸细,还说要对他负责,甚至真的想要娶他。
云浅觉得自己有些接受不能,这个事实简直太戏剧化了,让她感觉自己就好像是一个傻子,还是一个特别超级戏剧的大傻子。
云浅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房间,不知道自己是什么睡着的,只是醒过來的时候天已经亮了。
云浅躺在床上僵了半天都沒起來,脑袋仿佛被人用大锤子给狠狠的砸了一遍似的,沉重的厉害,感觉都不像是自己的了,鼻子也不通气,甚至看东西都不太清楚了。
估计是昨晚被夜风给吹感冒了!云浅躺在床上用已经无法运转的脑子给自己的症状下了个定论,接着就继续躺尸,等着人來发现她这个“重症”患者。
云浅不知道自己躺了多久,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能感觉到有人在眼前晃动,却看不清是谁。
可是那覆在额头的上的温暖又干燥的手,还有耳边那熟悉的音调,莫名的让云浅觉得想哭。
鼻子本來就不通气,这下又酸胀的厉害让云浅更难受了,迷迷糊糊中终于坚持不住的彻底的昏了过去。
朦胧中云浅听到有人叫她的名字,好听的声音中透着担忧,接着就有一只微凉的手搭在她的额头上,那熟悉的触感让云浅无比的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