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二说：“阿姨，您和黑妞在这儿等着，我先去探探虚实。”

牛二走到出租屋的门口，见门紧关着。他把耳朵贴在门上，聚精会神听了听。

屋里有人说话，但声音很小。

没一会儿，又听见了小孩的啼哭声。

“别哭了，再哭，叫狼把你吃了。”那女人吼叫着。

“你，你别把小孩吓着了。”小狗子说。

“哭得老娘汗毛孔直炸，赶快联系下家，早一天送走，老娘早一天安生。”那女人说。

牛二心里有数了，小狗子和那女人都在屋里。

牛二敲敲门。

小狗子问：“是谁？”

“抄水表的。”牛二回答。昨天，牛二到这片平房来，正巧碰到抄水表的，所以，不禁脱口而出。

“不是昨天才抄过水表，怎么今天又来抄？”小狗子不耐烦地说。

“昨天抄错了，今天是复核。”牛二解释道。

小狗子开了门。

牛二一看，小宝宝果然在屋里，正坐在地上玩，身上搞得脏兮兮地。牛二想：还不到一个小时，就把小孩搞成这个模样。

“你，你是干嘛的？”小狗子见牛二两手空空，连个本子也没拿，觉得有点不对头。

“我是来找你算帐的。”牛二冷笑着说。他回过头来，叫了一声：“阿姨，快来吧。”

“你，你是……”小狗子情知不妙，他想把门关上，但已经晚了。牛二用脚牢牢地把门抵住了。

“是谁来了？闹哄哄的。”那女人从里屋探出头来问。

“是老娘我来了！”老板娘冲进了屋子，她一把抱起小宝宝，心疼地说：“乖乖，让你受苦了。”

黑妞一眼就看到了那女人，她象一只母老虎一样，冲进了里屋。

“妈呀！救命呀！”那女人也认出了黑妞，她叫了起来。

黑妞象饿狼扑食，一下子就把那女人压在了床上。她一手揪着那女人的头发，一手猛扇起那女人的耳光。

“啪！啪！……”一连十几声清脆响亮的耳光声。

“饶…饶了我吧。”那女人哀求道。

小狗子想跑到里屋去救那女人，但被牛二控制住了。

牛二揪住小狗子的衣领，把他紧紧抵在墙上。

“老…老妈，快救救我，他…他想杀了我……”小狗子恐惧地叫唤着。

“杀了你活该，你死有余辜。连自己的儿子都想卖，还是个人吗？”老板娘抱着小宝宝出了门。

牛二早就想教训一下小狗子，但碍于老板娘的面子。现在，他见老板娘已经走了，就一手掐住小狗子的脖子，一腿抵住小狗子的胯部。

“妈呀，你把我的蛋蛋抵碎了……”

牛二伸出手，开始扇小狗子的耳光。

啪！啪！……

里屋的啪啪声和外屋的啪啪声响成了一片。

黑妞扇累了，她见床上有一根牛皮带，于是，把那女人翻了个面，开始用皮带抽她的屁股。

“妈呀！你，你想打死我呀……”那女人哀嚎着。

牛二扇了小狗子十几个耳光，他知道：小狗子的脸，明天就会肿成一个发面馒头。

“妈呀，大哥，你饶了我吧……”小狗子求饶。

黑妞打累了，她想：行了，脸被我打肿了，只怕十来天出不了门。屁股也被我抽烂了，这十天、半月只能趴着睡觉了。突然，她又想起来，刚才曾经给她磕过100个头。于是，黑妞说：“你给老娘跪下，磕200个头，边磕边数，少一个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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