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守墓人发现自己的女朋友死在了房子里,就直接将她背出来了?一般的人不会这么做,而是立即报警或通知家人,这样的话,那教室里所进去的人绝对不少于六个,教室的课桌也不会原封不动。
而且,就算守墓人说他的女朋友死在教室里头的房间里了,他还有心情将女朋友的死状拍下来,甚至还发到网上去?这也莫过于太冷血、变态了吧?
我将我的疑惑眼郭菲说了,郭菲想了想又问:“那你的意思是说,盗墓人所说的都是假的?”
“对。”
“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感觉好玩呗。”
郭菲又问:“那厨房里吊着的布娃娃和稻草人还有墙上的那些图案怎么解释?还有你在教室里看见的那一男一女,为什么你看得见,我却看不见?”
我耸了耸肩说:“这个我也不知道。”
郭菲正色道:“我们就当作守墓人所说的都是假的,但是你所看见的那两只鬼一定是真的,也就是说,那学校里的确有鬼,不然那学校也不会称为鬼校了。”
“那又怎么样?”
“我们得去把那两只鬼给抓了啊!”郭菲又是一阵手舞足蹈:“咱们总不能白来一趟吧?”
不明白这丫的怎么对抓鬼这么感兴趣,我说你不困吗?还要不要睡觉了?明天还要上课呢,郭菲却十分有劲,连声说:“没抓到鬼,我睡不着,快走吧!”她边说边将我往摩托车上推。
我说你别急,我去买几张报纸先,郭菲问:“你买报纸干什么?”我说睡觉啊,难不成你要在学校那儿守一个晚上,再说了,先前咱们约定好了,如果十二点钟以后鬼没有出来,你就得陪我玩。
“玩什么?”
“还能玩什么?滚……滚报纸呗!”
“去死!”尽管郭菲一个粉拳打了过来,但并不影响我买报纸。
到学校后,夜深人静地,这所破旧的学校像是一个孤独的老人坐在那儿,令人倍感凄凉。又由于天烟的缘故,虽然今晚有月光,但想到这是一所鬼校,还是令人有种恐惧感。
不过想到身边有个美女,胆子反而大了,主要是想着滚报纸那事儿去了,不知为什么,一想到这事,总觉得什么都不怕了。
我叫郭菲打手电筒,我拿出罗盘来勘测,一间教室一间教室地去看,可四间教室看完了,罗盘上的指针毫无反应,我心里很纳闷,说这学校没鬼吧,我开始明明看见了两只,可现在怎么一点也勘测不出来呢?难道罗盘坏了?
最后我们停留在了厨房前,我正要进去,郭菲突然说:“我要解手。”
我很郁闷,说你去啊,怎么解手这事儿也要向我报道?郭菲说:“我怕,你陪我去。”我拿出手电筒朝一旁照了照说:“这儿没人,你就在那儿解决呗。”郭菲说:“不行,我不习惯随地大小便,我要去厕所。”
女人真麻烦,我问她厕所在哪儿,郭菲用手电筒朝学校东边那片树林里照了照说:“在那边。”
我看那边树林里全是树,想必厕所离这这教室比较远,又不想去了,便对她说:“干脆你把这厨房当成厕所得了,反正没人知道。”
“这怎么行?”
“怎么不行?进去,进去。”我边说边将她往厨房里推。
郭菲跺脚叫道:“不行!你到底陪不陪我去?”
我看她很生气的样子,脸涨得通红,像是憋坏了,心立马就软了,去就去呗,便说:“好吧,陪你去,你在前面带路。”
郭菲掉头朝树林那边走去,一进树林里,眼前顿然更暗了,像是进入了一座迷宫,我见这些树像是枫树,棵棵茁壮挺拔、枝繁叶茂地,不由就多看了几眼,突然发现一棵枫树上刻着几个字,便用手电筒照了照,发现上一行字,仔细一看,是这样的:枫与艳永远在一起。
想必是一对情人刻上去的吧。
“咦,这儿有个稻草人。”前面的郭菲停了下来,用手电筒朝面前的一个稻草人照了照,我便走了过去,朝这稻草人看了看,这稻草人是用稻草与烂布做成的,绑在一根碗口粗的树杆上,像是被火烧的耶稣,面孔扭曲,非常地狰狞。
“真丑啊。”郭菲说。
我立即责备道:“童言无忌!别说人家丑,它要是来找你麻烦你就知道错了!”
郭菲不屑一顾,说难不成这它是鬼?边说边朝前面走去,走了四五步,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了一阵响动,我和郭菲不约而同地停了下来,齐将手电筒往后照,这一照,大吃一惊,那稻草人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