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我骂了一声,接而去敲门,听得杨先生在屋里叫道:“你们别再来找我,我该说的已经说了。”接而任我怎么踢门怎么喊他就是闭门不开。我和沐木没有办法,只得打道回府。
到家后,九怜还没有醒过来,如霜见我们无功而返,将我俩训了一顿,说这点小事我们都做不好,两个大男人干什么吃的?我和沐木感到灰溜溜地。小师妹见沐木被批,心痛了,来为我们打抱不平,对如霜说:“你厉害,你去呗。”如霜说:“我去就我去,小逸,走!”
风风火火地,她就要朝门外走去,楚香香立即说:“现在这么晚了,要不明天白天再去吧。”
我说只怕九怜挨不到白天,楚香香说:“那戒指戴在手上,并不是时时刻刻都痛的,杨先生说它只是晚上才手痛,而天马上就要亮了,大家都忙了一个晚上,也累了,就休息一下,天亮后再去吧。”
如霜想了想,说也行,然后就上楼去了。
沐木责备小师妹道:“你怎么能那么对如霜前辈说话呢?”小师妹哼道:“谁叫她那么说你的?谁要是敢说你,我就会对他不客气!”
感觉这个小师妹只怕比我见过的任何一个女孩子都要强悍,而且蛮不讲理。
九怜一直躺在我的床上,秀眉紧闭,像是深深地睡着了。楚香香说:“让九怜睡我那儿去吧。”
毕竟九怜是只女鬼,我同意了,将她抱到了楚香香的房间,然后就回房去睡觉了,不料才躺下,便听到从隔壁传来了一阵痛苦的叫喊:“好痛啊----”
我跑到隔壁一看,九怜已经醒过来了,握着手指在床上打滚,我忙跑上去想抱住她,不过根本就抱不住,还对我又踢又咬,楚香香在一旁看着不知所措,如霜、沐木与小师妹闻声也跑了下来,沐木如法炮制,将九怜又弄晕了,只见九怜额上全是冷汗,脸色也愈发苍白,可想而知那手指有多痛了。
如霜说:“我们还是去找那个杨先生吧。”
这一回楚香香没有再提议,想必是被九怜刚才那哭爹喊娘的样子给吓住了,尽管这时候我困得要命,但还是强打起精神踩着摩托与如霜朝杨先生家奔去。
可当我们到了杨先生家时,却发现他房门紧锁。
“怎么不在家了?”我拿起锁看了看,惊讶不已,才两个小时不到,他竟然就离家出走了,而且现在又是在夜里,他这么急着要走又是为什么?难道在逃避着什么?
我望向如霜,看她怎么说,如霜朝着房门望了一阵,然后淡淡地说:“先回去吧。”
半途中,我手机响了,这么晚了谁会来电话啊?不会是九怜又醒来了吧?难道是楚香香打来的?可当我拿出手机来一看,却发现是杨先生打来的。
尼妹的,老子正找你呢!便将摩托停了下来接了,才刚接,便听到杨先生急促地说:“蓝……蓝师父,救我,有……有鬼!”
“有鬼?”我疑惑地问:“你在哪里?”
“在一家宾馆里,我……我遇鬼了!”杨先生非常害怕,惊恐地说:“你……你现在能来帮我将那只鬼抓住吗?”
问得他所在的那家宾馆后,我跟如霜说了这事,然后开着摩托朝那家宾馆驶去。当我们到了那儿时,杨先生已经站在宾馆门口等我们了,他身体在微微颤抖,惶恐不安的样子,朝如霜看了看,似乎在问她是谁,我谎称如霜是我的师姐,特地来抓鬼的,然后问他那鬼是怎么回事。
杨先生战战兢兢地说:“我正在睡觉,它突然就出来了,说要掐死我。”说到这儿,他慌慌张张地四下张望,生怕那只鬼又来找他了。
“是确定是鬼?是在梦里还是看到它了?是一只什么鬼?”
“一只女鬼。”杨先生说:“我看到她了,全身都是血……”
如霜说:“进房间去看看。”杨先生立即摆着手说:“我不去!我不去!”
问得了那房间号后,我与如霜进去了,到里面后,果然有一丝阴阴的冷气,可我拿出罗盘来勘测时,却发现指针纹丝不动。
“那只鬼应该走了。”如霜说:“只怕那只鬼并不住在这幢楼里,而是特地来找杨先生复活的。”
“复仇?”我很惊讶。
“对。”如霜说:“一般复活之鬼才会全身有血,说明它死得很惨,而它说要掐死杨先生,说明它是死于杨先生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