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包括我。”她媚眼一闪,慢慢地朝我走了过来,并且开始脱她的睡衣。
当她来到我面前时,我骤然出手,一把将她的肚兜取了下来,她胸前的两对大白逸也赫然蹦跳而出,在我面前一晃一晃地,不过我并没有去欣赏她的白兔,而是将肚兜看了一眼,发现这果然是一张地图,暗喜不已。
“你怎么这么猴急啊。”她朝我慢慢地靠了过来,抱住我的头,将胸部往我脸上贴,我索性抱着她,将她放倒在床上,望着她说:“我喜欢从后面来。”
“好咯。”她翻了个身,朝我露出了裸露的后背。
不得不说,这只鬼无论从前面看还是从后面看,都非常地美,美得我不忍心下手,但是,我岂能跟一只女鬼在这阵里过一辈子?我必须得离开,而若要离开,必须下狠手。
我迅速地咬破手指,飞快地在白衣女鬼后背画了一道符。
“啊----”白衣女鬼惊叫一声,身子剧烈地抖动起来,想要翻过来,我死死地压住了她,念了一道镇鬼咒,白衣女鬼发出凄厉的一声惨叫,身子骤然变成了一堆白骨。
我心有余悸,忙不迭从床上跳了下来,拉开被子,发现我的剑与罗盘等物都在被子下面,我迅速地将它们连同那件肚兜齐放进我的背袋里,正准备拉开门出去,突然一阵冷风吹来,门和窗户齐被吹开,一股阴风从门外直袭了进来,吹得窗户一晃一晃地,发出极尖锐的响声。
“呼----”又一阵阴风吹来,伴随着一片片枯叶也席卷而入,劈头盖脸地朝我扑来,我抽出龙泉剑,一剑刺去,一条青影从我面前一闪而过,我跳到门外,只见门对面的一丈外站着一名青衣女鬼,长发,青裙,楚楚可怜,不过她的脸冰冷冰冷,咬牙切齿地瞪着我。
“你杀了惊月?”她沉声问。
她就是白衣女鬼所说的袭人了,我冷冷地答道:“没杀她,只是让她现了原形。”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袭人一步一步走了上来,哀怨地说:“我和惊月在这儿被困了十几年,我们的孤寂与痛苦你知道吗?为什么你一来就要对付我们?”
“我没有要对付你们,”我应道:“我来只是想找一只魂魄,还有一副地图。”
“什么魂魄?什么地图?”袭人停了下来,不可依然凶狠地瞪着我。
我说一只叫古惠欣的魂魄,至于地图,我已经拿到手了。
袭人说:“这儿没有古惠欣的魂魄,只有我和惊月,那地图你不能拿走,如非,你将这阵破了,否则,你也永远无法走出去。”
“我既然能进来,当然也能出去。”我朝四下看了一眼,暗想,时辰不早了,该回去了,便对袭人说:“我可以将你和惊月带出这个阵,不过,你俩出去后,就去你们该去的地方,我送你们去投胎重新做人。”
袭人收回目光深思了一番,然后又望向我半信半疑地问:“我为什么要相信你?”
我说,你只有相信我。
袭人说:“好,只要你破了这个阵,我一切听你的。”
我不再多言,按照古奶奶教我的方法分别取出了城堡四周的四颗桃木钉,念了一道密咒,四周的景物慢慢地朝四周退去,换而来之的,是我跟古奶奶所来到的那座小山峰。
而古奶奶这时依然站在山峰前,一动也不动地朝我这方望着。
“古奶奶!”我忙跑了过去,古奶奶笑逐颜开地问:“找到惠欣的魂魄了吗?”我说没有,不过找到了地图,还带出来了两只女鬼。
袭人站在那儿,左张右望,不远的地上躺着一具白骨,那是惊月。
古奶奶对袭人说:“既然你们已经从阵里出来,尘归尘,土归土,就去你们该去的地方吧。”
袭人朝古奶奶道了个万福,恳求道:“请让惊月跟我一起走。”
我走到白骨面前,念了一道咒语,只见一条白影从白骨里慢慢飘了出来,然后轻轻地落在袭人身边,古奶奶朝她们挥了挥手说:“去吧,去吧。”她们身子一闪便不见了影子。
正巧这时,一阵鸡鸣从山下传了上来,东方泛白,天马上就要亮了。
古奶奶对我说:“小逸,你做得很好,把地图拿来给我看看。”
我从背袋里拿出肚兜(地图)递给了古奶奶,古奶奶接过一看,点了点头说:“应该就是它了。”然后又将地图递给我说:“你把它收回,先不要跟任何人说,我们回去后再考虑要不要去找那宝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