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压抑住心中的激动朝着郭菲抱了过去,可刚抱着她,郭菲呀了一声用力推开了我,我惊讶地问:“怎么了?”
“你先把衣脱了。”郭菲说。
我以最快的速度把衣裤脱了,当然,我毕竟还是第一次在女孩子面前如此坦诚,还有所保留,留着内裤与内衣。
“都脱了啊。”郭菲说。
“多不好意思啊,把灯关了吧。”我提议。
郭菲笑嘻嘻地说:“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啊?快点嘛。”她边说边来脱我的衣,我半推半就地将衣服脱了,可随着我将衣服脱掉的一瞬间,郭菲呀地一声迅速地朝后倒退了一步,紧盯着我问:“你身上有什么东西?”
“没什么啊。”我感觉很奇怪。
“你身上,那个----”她指着我的胸口。
是那张张符,这时竟然像墙纸一样粘在了我的身上。
我说是一张符,刚才一个老奶奶给我的。
郭菲立即问:“那个老奶奶在哪儿?有跟你来吗?”
“没有,怎么啦?”见郭菲好像有点惊慌的样子。
郭菲说:“我听说这一带有一个老奶奶,法力非常高强,捉拿一般的鬼不在话下啊,说不定你刚才遇到的就是那老个传说中的高人。”
“那又怎么样?”我朝郭菲的胸部看了看,那对小白兔真可爱,白白净净地,挺挺地,正上方有一个红点,跟樱桃似的,我有点心急了,真想咬一口啊。
郭菲却不紧不慢地说:“你可以叫那个老奶奶去把你房间里的厉鬼给抓了。”
“不行!”我一口拒绝了,我可不能让老奶奶发现楚香香。
“为什么?”
“别问那么多了,我们开始吧。”我已经迫不及待地,伸手就朝郭菲抱去,可郭菲却轻巧地闪开了,警惕地盯着我说:“你把身上的那东西给撕掉。”
我指着心口上的黄符问:“这个吗?”
郭菲点了点头。
“干嘛要撕啊?”老奶奶再三叮嘱过,这张黄符不能撕,一撕我就会有危险。
郭菲做了一个恶心的动作说:“那东西好恶心,你要是不撕,我就不干了。”
什么?衣服都脱光了,你竟然说不干?
我犹豫不决,撕还是不撕?干还是不干?这真是一个艰难的选择。我如果将这符撕掉,可以马上跟郭菲爽一下,可是,我会有生命危险,在爽与生命面前,孰轻孰重?
俗话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但是,风流一回,性命就没,我想我还是留着这条命吧,只要留得贱命在,还怕没逼弄?
“其实我俩可以不挨在一起啊,好像我可以从后面来。”我提议,在美人面前,坚决不能放弃最后一丝机会。
“你好恶心。”郭菲撇了撇嘴说:“你不撕那东西,我就不来。”
“那算了吧。”我坐在床上,全身没劲。本以为今晚可以结束自己十多年的处子之身,没想到因为一张符,功亏一篑。
我真想将这符撕掉算了,可是老话像警钟一样,不时在我耳边敲响着,如果你爽了一下,命没了,有什么意思呢?
但是,我还是不愿意就此放弃,跳到郭菲身边,准备霸王硬上弓,郭菲惊慌失措地叫道:“你别乱来,你要是强迫我,我……报警了!”
我不得不放开了她,我是有素质的人,报警了我会赔钱的,运气不好,恐怕还得去坐牢。我是好学生,有着光明的前程,不能犯下如此大错留下坏的前科,不然以后找女朋友不好找。
郭菲很快穿上了衣服,坐在床的另一头问:“那个老奶奶还有没有跟你说其它的什么话?”
“她说我近日有血光之灾,叫我不要将这符撕下来。”
“哦。”郭菲撇了撇嘴说:“可能是她发现了那只厉鬼缠在你身上,怕你有危险。这样吧,你叫那老奶奶去将那只厉鬼给收了,到时我们去你家……再那个。”
我试探着问:“她会不会将那只哭泣的女鬼也一同收了?”
“肯定会。”
我想我得早一点跟楚香香梦里去相会,我要问问她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更想知道我要怎么样才能将她从痛苦中解救出来。
“那今晚我们……还住在这里吗?”我望着郭菲问。
“随便吧。”郭菲在那头躺下了,指着我说:“没我的允许,不许过来。”
我想反正今晚办不成事,不如我回去找楚香香,想到这儿便对郭菲说:“你在这儿住吧,我要回去了。”
郭菲并没有挽留。
我回到租房里,已是深夜十二点了。我坐在床上,将那本素描书仔细翻了一遍,想看看楚香香有没有再留下其它什么,可是除了那几张信纸,别无其它。我也没有再去读那信,因为读一次,我的心就难受一次。
思索再三,我决定去找古惠欣,希望她能帮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