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把桌子一拍,不悦地训斥道:“小郎,你有病呀,一会儿逗老二,一会儿逗老四,有完没完呀。”
我嘻笑着说:“凤,我只是想活跃一下气氛嘛,不然,大家都一本正经地吃饭,有啥意思嘛。现在社会上最时兴幽默了,我这就叫幽默。”
老大觉得我说得有道理,就扭头对老四说:“小郎不会咬你大腿的,别怕。”
老二悠悠地说:“大姐说得对,武小郎只是跟老四开玩笑。老四呀,你别忘了,还没敬武小郎三杯酒呢。”
老四似乎恍然大悟了,她立马在脸上挤出笑,说:“对,我差点忘了给姐夫敬酒。”
老四又跑到我的身边,说:“姐夫,我敬你三杯,感谢你救了大姐和老八。”
我乐嗬嗬地说:“老四呀,我这人很幽默的,你慢慢就知道了,所以,你别把我当成狼了。”
我和老四碰了三次杯,连喝了三杯酒。
我估摸着已经喝了半斤酒,达到自己酒量的上限了。我的心脏狂跳着,热血涌到了脸上,眼前的景物也变得模模糊糊了。
老二突然站了起来,说:“武小郎,我敬你三杯。”
我摇摇晃晃地站起来,高兴地说:“老二,你…你给我敬酒,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我…我喝……”
“小郎呀,你好象喝多了,不行就别喝了。”老大说。
“我…我没喝多,只…只喝了七成,还…还能喝呢……”我觉得头重脚轻,好象脚不听使唤了。
“来,喝吧。武小郎,你是男人,就得会喝酒。”老二劝酒道。
我和老二连干了三杯。
干完杯,我觉得全身的骨头好象突然被抽走了,只剩下软绵绵的肉。
我瘫倒在椅子上。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终于醒了过来。睁眼一看,我睡在自己的小洞穴里。
我挣扎着想爬起来,但发现自己的脚被一条铁链子锁住了。
这是谁搞的恶作剧呀?
“来人呀!”我大声喊道。
我一连喊了七、八声,才招来了老四。
老四一进洞,就皱着眉头问:“喂,武小郎,你叫唤个啥?”
“谁把我锁起来了?”我指着铁链子问。
老四撇撇嘴,回答:“武小郎,你这是明知故问嘛,当然是我们八姐妹干的啦。”
“难道是老大让你们这么干的?”我狐疑地问。
我坚信:把我锁起来决不会是老大的意思,一定是老二背着老大干的。
老四嘻嘻一笑,说:“大姐也喝多了,正在洞里睡觉呢。你呀,就甭指望大姐救你了,还是老实呆着吧。”
我的推测果然没错,一定是老二趁老大喝醉了,我也喝醉了,就把我锁了起来。不过,老二把我锁起来,究竟想干吗?
我突然想起了小葫芦,于是,赶紧拉过背包。
我在背包里一摸,那个首饰盒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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