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孙小二往土地庙走去。
土地庙在村子的南头,平时很少有村民来。
奇怪的是:土地庙里静悄悄的,好象没人一样。
我和孙小二悄悄接近土地庙,走到庙门口时,才听见庙里有呻吟声。
“啊…呜……”
孙小二拉了我一把,小声说:“好象是花婶在叫唤,这声音就跟昨晚花婶屋里的叫唤一模一样。”
我一楞,马上就明白了。
花婶找道士算帐,肯定又被道士的花言巧语蒙蔽了,竟然又和道士干了起来。
大白天的,在土地庙里,花婶就敢跟道士干那种事,看来,花婶已经昏了头。
唉!我叹了一口气,说:“娘的,这个道士也挺厉害的,远比我想象得聪明。”
“咋办?”孙小二问。
我想了想,说:“把他俩的好事搅黄了。”
说着,我捡起一块石头,往庙门上砸去。
“啪!”地一声。
孙小二也捡起一块石头,往庙门砸去。
“啪!”又是一声巨响。
庙里的呻吟声戛然而止。
我拉着孙小二跑回了花婶家。
我交代道:“咱俩要装作没出过门的样子,千万不能让花婶怀疑上咱俩了。”
我和孙小二盘腿坐在床上,俩人吹着大牛。
没一会儿,花婶扳着脸回来了。
“小郎,你出来一下。”花婶沉下脸说。
花婶把我带到她的屋里,阴阴地问:“刚才你到土地庙去了?”
“我到土地庙干嘛?谁看见我到土地庙去了?”
花婶冷笑着说:“花婶我吃的盐比你吃的米多,你肚子里那点花花肠子,我清楚得很呢。”
我委屈地说:“花婶,我和孙小二吃完早饭,俩人就一直呆在家里聊天,哪儿也没去呀。”
花婶阴阴地瞅着我问:“你真没到土地庙去?”
“花婶,我又没病,又不信神,跑到土地庙去干嘛。”
花婶自言自语道:“要是你去了土地庙,也就罢了。要是你没去土地庙,那就麻烦了。”
“咋了?”我关切地问。
花婶担心地说:“刚才我到土地庙找道士算帐,在那儿跟他说了一会儿话,假若被村民看见了,只怕会说我的闲话。”
“花婶,你和道士说说话,怕个啥?”我不以为然地说。
“唉!”花婶叹了一口气,说:“小郎,我不瞒你,刚才我去找道士算帐时,那秃驴又把我的衣裳扒光了……”
“啊!”我故作惊诧状,问:“秃驴欺负您了?”
花婶不好意思地说:“也…也不算欺负吧,嘻嘻……”
我担忧地说:“花婶,您…您怎么在那种地方和秃驴干……”
花婶嘻嘻一笑,说:“小郎,你刚才对我撒了谎,道士说了,他根本就没说我的脸象老树皮,更没说只有关了灯才能和我那个。哼!刚才大白天的,他照样对我挺来劲的。”
“花婶,您想想:现在秃驴靠您养活,他能承认说过的话吗?除非他无求于您,那还差不多。”
花婶幽幽地瞅着我,说:“我也不知道该信谁的话了。小郎,你是我的干儿子,关系不一般,但道士也是我的情人,关系也不一般哇。你俩一个说白,一个说黑,都把我搞糊涂了。”
“花婶,道士在《虎家村》臭不可闻,没有哪个女人理他。您想想:假若有年轻女人喜欢他,他还愿意跟您那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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