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花子狐疑地问:“你跟三妹是啥关系?不就是才认识的一个女人嘛。”
我解释道:“我和三妹确实是才认识,不过,他和武家坝子的小寡妇是亲戚,所以,自然对我就另眼相看了嘛。”
“你和三妹睡过觉?”三花子问。
“我怎么能和你一样呢,到哪儿睡哪儿,离不开女人。”我瞪了三花子一眼。
三花子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老弟呀,我确实有点不理解你,你年纪轻轻的,咋就不喜欢女人呢?”
“我早就对你说过了,我有病。”
三花子从小窗户里瞅了我一眼,说:“老弟,你说有病,我看不象有病。前几天晚上,我就着月光,见你胯里鼓得老高。”
我一惊,看来,我现在和三花子睡在一间屋里,不慎露出了破绽。我知道:一个健康的男人会有晨勃,这是我控制不了的。
“也许偶尔能硬一下,但上不了战场。”我搪塞道。
三花子自言自语道:“你要是没病,没必要自我作贱自己,非要说自己有病。看来,你确实是有病。”
“喂,你研究我有病没病干嘛?真是多管闲事!”我忿忿地说。
“嘻嘻…我随便问问。”三花子瞅着我,后悔地说:“老弟,说实话,我还是很想跟你共事的,起码你有钱,跟你在一起能吃香的,喝辣的,还有女人玩。唉!早知道师傅让我下山,我就不该出卖你。”
“你也别后悔了,虽然没我陪着,但照样可以借钱玩女人嘛。”我撇撇嘴。
三花子叹了一口气,说:“老弟,你要是真能觉悟就好了,咱俩阿齐心协力把的女鬼灭了,然后,你给我八万元钱,让我找一个女人,成个家好好过日子,那该多好呀。”
“也许我会觉悟的。”我说。
三花子遗憾地望着我,说:“老弟呀,我看你是不可能觉悟了。”
三花子走了。
我正吃着饭,五饭子来了。他打开门上的小窗户,喊道:“武哥。”
我抬起头,欣喜地说:“五饭子,你来了。”
“武哥,我告诉你一件事:三花子要下山了。”
“我知道了,他刚才给我送饭时说了。”
五饭子兴奋地说:“三花子一走,就轮到我给你送饭了,这样,咱俩就能说说话了。”
我问:“小黑屋门上的钥匙在谁的手里?”
“在师傅手里呢。”五饭子回答。
主持亲自掌管着钥匙,意味着他谁也不相信了。现在,主持大概也看出来了,我和五饭子的关系很亲密。
“你能不能想办法把钥匙偷来?”我问。
五饭子摇摇头,为难地说:“师傅把钥匙挂在腰上,连睡觉都不脱衣裳,没法下手呀。”
我叹了一口气。
五饭子安慰道:“武哥,也许师傅就关你几天,气一消,就会放你出来的。”
我笑了笑,说:“但愿如此吧。”
我心里象明镜似的,主持一时半会不可能放了我。即使我现在表示改邪归正了,主持也不会相信我的。
怎么办呢?
我苦苦思索着。
现在,唯一的救星就是三妹了。我不知道她能不能看懂“一塌糊涂”这四个字的含意。假若三妹看不懂,我就熄了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