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泽揽人入怀:“那当然,谁敢碰我女人一指头,我让他后悔一辈子。”
母亲郭晓莹在房间用力的咳嗽声,郝梦玲把章泽推着上二楼客房:“再去睡个回笼觉,有事明早再说。”
章泽顺势她拉住,低声说:“小妹妹,陪哥哥一起吧,哥哥睡不着。”
郝梦玲快捷在他脖颈上拍了一巴掌:“望陇得蜀,你也大贪了吧。我刚才已经错了,岂能一错再错。”
章泽嘻笑着说:“哪里错,我觉得玲玲一生做得最正确的事就是在刚才。”
郝梦玲听见母亲房间又传来咳嗽声,她忙把章泽推上了二楼。
又从客厅端了一杯热水,送进父母房间。
女儿住在他们隔壁房间。
虽然现在男女之间交往都很开放,但也要有个循序渐进的过程。
她在心内嘀咕着是否跟闺蜜旷美丽打个电话,约上她家老章,一起来家谈谈。
谈妥了,选个合适的日子把两个年轻人婚事定了。
章泽待楼下房间熄灯后,轻轻翻过墙头来到大街上。
郝家三米高的围墙,对于章泽来说,根本不在话下。
他从小区门卫室旁边走出去,在门卫室值班的门警根本都没有发现。
岀了小区门,来到大街上。
三四点的街道清冷得很,除了偶尔几辆小车在夜色下急驰外,还有就是跑夜车的出租车。
章泽招手叫停了一辆出租车,坐进副座。
“老板,去哪?”岀租车司机是个年轻的小个子。
“师傅,你说这个点了,哪里还有夜宵吃?”
因为他在老友群上看见陈禹城发了一组几个人吃夜霄的图片。
“长堤街,夜霄开到早上八点。”
章泽点开陈禹城发的图片,让司机看:“师傅认得这地方么?”
司机一看:“这不就是长堤街的老邱生蚝店么?”
章泽高兴地说:“那就载我去哪吧。”
出租车司机油门一踩,十多分钟到了长堤街。
“前面就是老邱生蚝店了。”
章泽让他及时停车,付了他车费,让他走了。
前面是钟江,沿着河堤搭建了几条民俗街。
其他地方已经寂静一片,这里却是热闹非凡。
有人喝得满脸通红,还在吆五喝六,猜码灌酒。
有人蹲在墙角哇哇大吐。
几十家店铺,个个生意兴旺,连门口摆设的简易桌凳上都坐满了顾客。
章泽一眼看见街边停车位上,停着二辆奔驰E级桥车。
在老邱生蚝店门口坐了四个黑衣青年。
其中有一个就是陈禹城。
章泽在离他们五米开外的地方,找了一张桌子坐下。
“老板一个人?要点什么霄夜?”
“两瓶啤酒,一盆炒田螺,十个烤生蚝,一碗炒河粉。”
他坐下。
他不急,他静静听他们几个聊的话题。
“张有庆,你手没事吧?”
陈禹城的声音:“怎么回事,还受伤了呢?”
“别说了,不知从哪里飞来的一颗钢珠把我手掌打伤了。流了一滩血,不过包扎后,基本没事了。”传来张有庆沙哑的声音。
“奇怪了,打伤张有庆手掌的钢珠就是我用弹弓射出去的。”另一个稚嫩的声音。
“李冬军,不会是你小子失误把张有庆手掌射伤的吧?”另一个尖锐的声音问道。
“不会是他,他当时弹珠还在弹弓里,而且我明显看见弹珠是从院内射来的。当时,我俩正准备瞄准从院内走出来的章泽及郝梦玲呢。”张有庆肯定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