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不浇灌灵泉水,但这些空间育苗的作物,生命力也格外顽强。随手种在哪个地方都能顽强生长,开出的果实味道也是比普通的作物更佳。
旷德富一天只有两次吹口哨,喂灵泉水。在山野间觅食的土鸡和野猪,听到哨声后会争先恐后往工棚里跑,一个不漏。
竹鼠和野兔只有铁笼圈养,山上竹子丰富,蔬菜大棚采摘下来的蔬菜品相稍次的,都留来喂养野兔。
厨师旷德喜把水库污泥中抓来的几只鲢鱼剖了,鱼头跟草菇炖了一锅汤,其他的跟辣椒番茄搞了一盆菜,随意弄了几个蔬菜。
鱼汤和番茄辣椒鱼都相当美味,或许也是因为喝了灵泉水的缘故;特别是那碗用灵泉水煲的鱼头汤,吃得让人留连忘怀。
晚饭后,旷德军让大家把刚才水库抓来的大小鱼类都分了。旷德喜却不愿,说这些鱼类正好做几天的主菜,明天他要炒一盆田螺,油炸泥鳅,辣椒烧黄鳝,来一盆清蒸螃蟹,为大家改善一下伙食。
见他这样说,众人便也没异议;第二天一大早,李健又从泥坑中捞了几十斤鱼产品。
吃过早餐,旷德军骑着电动车往村中那条大道走去的时候,碰见许多担着畚箕的村民,向他远远打招呼:“军子,真的是挑一担塘泥就一块钱么?”
“旷老板,是现场付钱的么?”
“没有年龄限制吧?”
旷德军说:“大家放心,现场有人统计,挑一担一块钱,大家量力而行,能挑多少就多少,收工不挑了就给钱。”
有人说:“我就去挑十担八担,挣两包烟钱。”
这些大都是四五十岁的中年人,当然也有年轻人,而很多年轻人即是父母亲从牌桌上赶出来的,很多都心不甘情不愿。
反正工作有李健负责安排,他赶着去县林业局和防疫所开个证明,经过孟文凭民众驾校,他拐进去,找到办公室。
教练场上冷冷静静,一问才知道,今日又组织学员去考场考试了。孟文凭并不在,打了电话,孟校长说驾照在小菊哪里,找她要。
“孟总,谢谢呀。要么,我发个红包给你吧!”旷德军真诚地说。
“旷总要这么说,就真心不把我当朋友看待了。其实我占你便宜的地方多了,现在餐桌上每天吃的都是你种的农产品。”孟文凭也是认真他说。
孟文凭说的小菊就是公路旁大排档柜台里坐着的那位艳丽女郎。
凹凸有致的身材,加上一头大波浪形金黄色卷发,修长的大腿套一条粉红色的迷你裙,让男人的目光定格在她身上,不愿离开。
“美女,孟总说我的驾照在你这里,让我来拿。”旷德军见她正用魅力十足的目光注视自已,不禁有点局促,走前问道。
“你叫什么名字?”孟小菊问。
“旷德军!”
“你就是旷德军呀!”孟小菊的音调不禁提高了十多分贝,大排挡大厅一排复杂的目光投射到那位男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