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要?大夫说的,我可不敢不依啊。你的身子重要。”
叶添说的话这般体贴入微,让金善来顿时愣住了。
怔愣间,虽然心头暖流涌动,不过还是遍体肌肤不由自主寒了寒,汗毛倒竖迎着风操练着。
肉麻得很。
他的身子是怎么了?
为啥听叶添的语气,那么像是他媳妇刚是难产之类的?
呸呸呸!
真是童言无忌!金善来一脸的无语凝噎,蹙眉局促间,很不喜欢叶添如今对他这特别关照,甚是是无微不至的态度。
他还真不是娇滴滴的小姑娘,叶添少主这风流倜傥一腔柔情是用错了地方!
“咳咳!小爷我身子倍儿棒!少主,我们别折返回去了,去个清净点的地方避避风头。少主您练功要紧,可别耽搁了。”代县之中鱼龙混杂,他和叶添虽然没有和那些武林正道翘楚打了个照面。
可是若说在飞鱼庄的耳目中,他们便是蛛丝马迹也不留,那倒是不可能的。
最怕这隐隐约约便已经惹了别人的瞩目。
他们自己还不察,这么大摇大摆再回去,岂不自投罗网?
“不行!离开代县便没这么味调养的膏药了。阿来啊,你这可是肾虚啊!马虎不得。”
少主也没想那么多,只知道这肾脏乃是一人的精气府邸。
若是肾不好,不但牵连到其他五脏六腑。这日后,阿来的整个身子都会早早出了毛病。
父亲这大幻弥陀,便根本是贻害无穷。
中招之人,心神皆是受损。
“什么?肾虚!!”金善来一听满脸是诧异和震惊。
不会的!狠狠揪着自己的胸口,这是金善来目前听到的最让他心肝儿乱颤的噩耗!
肾虚意味着什么?他才十七啊!他。。。。。。最是血气方刚龙精虎猛的年纪。
山洪倾泻,天地塌方!
他金善来很是本能地垂头往自己的身下看去,一看,就发现自己的弟弟果然是萎蔫着似乎一点精神都没有。
这才大清早地就已然颓废之态!
果然是病了!
如遭雷劈的金善来抬头,便是发现叶添的目光还流连在他的身上。对接了个正着!
是看到了吧!他这雄风不振的可怜兮兮的模样!
金善来一把拉过衣摆严实保护好自己此刻很是颓然的二弟,直直对上叶添恍若天人清凛,可眼底掠过精光乍现的眼神。一下便是如临大敌!
少主的目光中带着同情,小小年纪一点就明的觉悟。直勾勾看着阿来宝贝的地方,才回过神来原来肾是藏精纳气,先天之本。便是还管那儿的紧要之物。
顿时,恍然大悟。
叶添正是这般善解人意,想明白了也是视线凝重,好似唏嘘不已。让这金善来犹如遭了凌迟之刑!
“你小子,在笑我。。。。。。?”金善来迎着朝阳,浑身血脉喷薄,他绝对受不了少主在此等关乎男子汉大丈夫尊严的事情上投以怜悯的目光!
好似终于恢复了那上蹿下跳,乱来胡闹的本性。他唰地一下掀开了门帘,就扑过去要和叶添掐架了。
“哈哈哈,没有没有。阿来你别掐我脖子,小心马车晃荡到了水渠里就麻烦了!”
叶添缩着脖子,躲避这人张牙舞爪的反攻。
这马车的前进方向都胡乱扭曲着,在这空无一人还算清净的乡间小径上进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