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院子里,起了一声马儿嘶鸣,扬鞭而去的哒哒马蹄声。
车轱辘碾转,来打尖儿的客人走了。
这,也约莫快要到傍晚了吧!!
金善来被这贪欢之人牢牢倾覆身下,他难以承受这予取予夺之贪婪**。
脸颊熏红,发丝儿因为泌出的汗珠都黏贴在了脸颊脑门上。
他脸上的表情似哭非哭,强忍着声音,感觉自己快被逼到了绝境!
猛地一用力推开叶添,后退着身躯,却是重重被压倒在了雕花床背上。少主几乎是本能地求索着,他如饥似渴,仿佛要将这人拆吃入腹了才善罢甘休。
随着这重重的律动声,床背敲打在了墙壁上,然后整张木床都移动了床脚。
也不知道这房间多久没住人了,床脚一动,便是木地板咯吱作响,好像连着这地板和旧床都难堪其重!
叶添现在的**太惊人!似乎,越来越重欲了!
这一点,倒是和金善来之前料想的一般无二……也是因为魔功的关系吗?
若是如此……
“我,我该回去了!你,……”话都没说话,少主却猛地眼色一深。他更加心急迫切地加重了动作,好像永不知疲倦。压抑了许久的四蹿真气也只有如此才能安分下来。
在这**蚀骨的情动中,他感觉没有那么难受了!
“不许走!你说了要一直陪着我的!”是撒娇也是不舍。分开了那么些天,阿来怎么还能走呢?他不放开他。
就这样爱个天翻地覆,死去活来好了!
臂膀收紧,他们二人似乎要融为一体,就这样不死不休,管他外面是何光景?
马车碾转的声音远去,可这床头碰撞的声音倒是越来越响了。
啧!下面被淋了满头灰的小二实在无法了,这才蹬蹬蹬一路跑上了客栈二楼,敲着这房间的门,小声说道:“客官,客官?稍微轻点啊!小的店里小本生意,这楼修了有些年数了!那床,也不太结实!”
小二对客人的翻云覆雨不感兴趣。这是职业道德!
可是,毕竟心疼自己的家具。这么一说,里面动静还真的小了一点。
不过当他扭头走开两步,却突然有一声压抑到极致的低吼传了出来。顿时老脸一红,觉得自个儿的腿都软了!
热火朝天,年轻人的世界真是没羞没臊啊!摇了摇头,这便是又下去了!
……
“感觉怎么样?”长长出了口气。终于舒畅的少主看着金善来发直的眼睛有些恢复了理智。知道自己方才有些放纵,且稍微对阿来有那么点强人所难……
揉着他的脸,赔笑着小心翼翼问道。
“呵,我都快死了,你给我起开!”金善来咬牙切齿,大汗淋漓都直不起身子。这人如此深重的**,让金善来着实以为会死在当场。
一推叶添却推不动,金善来自己却差点滚下了床榻。原来,被逼着不断后退,他是和逃命一般缩在了床沿上!
差点以为会被折断了背脊,死在这人的粗暴中。
“你嫌弃我……”少主还敢卖萌着说话,这叫软硬兼施,他可怜巴巴。
“你说,什么时候跟我走?我根本就离不开你!”叶添也挺委屈。他看着身下之人气喘吁吁好像难以承受之样,也心疼得紧。然而,他现在的理智和张纸头一样薄。根本经不起阿来在身畔的撩拨。
再说都等了那么几日了,可阿来还是要回去?
不禁满是置气,倒是纾解蓬勃精力后,却是怪起了金善来。
“你,你以为我想在飞鱼庄战战兢兢?还每日和个傻子一样等着你让幻蝶传话?可还不是你惹出来的余波未平?本来我都打算走了,奈何你杀了那么多的飞鱼庄弟子,连着鸿雁门的人都被留下来了!”
金善来才是要叫屈!什么稳妥的计划,都被少主的意气用事给打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