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爷还是走了,从上个月底,姥爷摔了一跤,到现在,足足半个多月。
没法吃东西,就喝点水润润喉咙,一直熬着,熬着,熬着,感觉就像是一盏油灯耗尽了所有灯油,终于维持不下去了。
我头一次才知道“皮包骨头”,真不是一个形容词,而是真的就只剩下皮和骨头,瘦的无法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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