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未央被看的有些毛骨悚然,只觉如山如海的压力袭来,他不适的扭动身躯,张嘴欲要再言。
可莫成君竖起的手打断了他,只是道:“楚宗主,汝对洞天似乎了解不多啊?”
“怎,怎么了?”
“此方洞天,自是归属天庭所有,却也是吾一手所建,汝目力所及,一山一水,一草一木皆是由吾开辟得来。
从某种程度上讲,吾,即是这洞天的主宰。
这里的一切,包括过去已经发生过得,和现在正在发生的,都逃不过吾的这双眼睛。”
顿了顿,他又继续道:“所以,汝确定要吾将你做的那些个事儿用留影石放出来?又或者非得让吾在这些个宗门弟子面前,揭露汝的真面目?”
只这一句话,楚未央彻底萎了,所有的侥幸,所有的诡辩都化为泡影消散,整个人彻底不在言语,仿佛丢了魂。
及至此时,莫成君才又看向那面容普通,眼神却无比狂热的男子,道:“吾,是该称呼你为补天使者,龙之九子之囚牛呢?还是嘲风?”
说着,他的目光掠过嘲风的右手。
那里,有一枚乌黑色的扳指套在大拇指上,看着一点都不起眼,也无甚灵机波动,若是细看,则可以辨别上面刻着的图桉。
龙之九子,排行老三,嘲风,好冒险,又好望风。
至于莫成君为什么能认出来?
自是因为他手中也有一枚,得自半步武圣的屠苏,只是那一枚上的图桉是龙之二子——‘睚眦’。
几乎是本能的,嘲风捂住了自己的右手,可只是目光转动,他似是明白了什么,惊叫道:“是你,是你杀了睚眦?”
莫成君并没有否认,而是道:“好了,若是没什么其他事儿,吾等就先离开可好?这里也不是说话的地儿?”
嘲风却是一脸冷漠,道:“你真以为自己带的走我,呵呵,笑话?”
如此说着,他周身法力剧烈膨胀,又骤然收缩,非是要逃,而是要……自杀!
是的,就是自杀!
这手段,熟悉不?
莫成君都遇到好几次了,所以,嘲风收缩的法力骤然是一泻千里,并没能溅起丝毫波澜。
“自杀的戏码见多了,也就不新鲜了,放心,该汝说的一句都不会遗漏。”
“你休想?”
“到时候就知道了。”
莫成君再是大手一挥,就见空间扭曲,显出了门扉的模样,而楚未央和嘲风则被他收入储物法宝之中,迈入传送门,就离开了。
只余下一群御煞宗的老老少少停在原处,面露迷茫,躁动不安。
话说,他们现在该怎么办啊?
外面这层屏障,似乎也没退去啊?
就在他们迷茫时,有声音自九天降:“尔等老老实实待在此处,自会有人来此审核处理,若未有参与,自是可无恙……”
话语鸟鸟,直到消散一空,及至此时,整个御煞宗才彻底乱了起来。
毫无疑问,对于这些御煞宗的弟子而言,往后的一段时间都将难以入眠。
当然,难以入眠的也不仅仅只有他们,当莫成君回到星河剑宗,寻来四季剑尊,把事情一说,整个星河剑宗就躁动了。
女剑尊并没有因莫成君开口,就贸然下了定论,他先是通过太虚天联系上了在外的几位宫主,该搜集信息的搜集信息,该确定水府的确定水府,该回归的回归。
请注意,这里需要通知和回归的,可不仅仅只有几位宫主而已,还包括在外游历的宗门弟子和一众长老。
再就是楚未央和嘲风都被送入戒律司了!
那里有星河剑宗最是擅长刑讯的人才,既然抓住了,总得省出一些东西来。
还有御煞宗,也不能就关在那里不理会了,于是,若离仙子就领着一批人手去了那里。
最后,星河剑宗也得进行一定程度上的动员和准备,不管后面打不打,这事儿都不能怠慢,早作准备总是没错的。
战争,其是一件极为复杂的事儿,即使是修仙者的战争,也得有后勤,讲装备,得能够快速维修,得有丹药保障,还得讲战术,也得有动员。
这些,都需得做到前面。
虽然啥确定消息都没说,但这些动员已经让宗门染上了一丝紧张的氛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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