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睿儿将五间铺子全部打通,挂上鎏金的珍衣阁牌匾,几扇大门全用朱红漆翻新了一遍。
整个西北街道上,这一溜的铺子牌面十足,店内更是挂了不少款式剪裁新颖的新衣,引的众人前往。
一连三日生意爆红。
钱昌业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索性眼不见为净,朝着后院而去。
后院中一阵阵木屐声传来,几十名女子拿着尺子剪刀不时的比划着。
一名小厮从外面跑来。
“少爷,少爷,隔壁珍衣阁最新衣裳的样式我已经画下来了。”
钱昌业挥挥手,小厮便将手中的册子递给新来的掌柜的。
掌柜姓童,是赵氏一名远方亲戚。
童掌柜接过册子便央人照着册子上的模样制作。
“最新一批衣裳什么时候可以出来?”钱昌业问道。
“禀少爷,最迟明日。”童福道。
“赶快的,再这样下去,这街上的人只认对面的珍衣阁,不识我芳衣楼了。”
“是少爷。”
童福立马催促着众人赶忙缝制。
钱昌业抬头看了看,别说,还像模像样的。
点了点头,便进了后院的偏房中歇息去了。
第二日,钱睿儿人还躺在床上就听到扶雪‘不好了’,‘不好了小姐’的大叫着。
钱睿儿掀开被子,表情快厥过去。
为什么扶雪与扶霜是双生子,但是扶霜却稳妥文静,这扶雪却是闹腾的不得了。
不过还是撑着身子坐了起来,不然等会儿这小姑娘就得掀开自己被子哭诉着,虽然钱睿儿的体验宿主才十三岁,比扶雪还小一岁,但是自己实际年龄却是二十七,还是遭不住小姑娘眼泪弯弯的给自己哭着。
恹恹的看着跑进来的扶雪。
“小姐不好了。”
“扶雪!你小姐我好好的怎么不好了。”
“不好了小姐,不好了,小姐那北苑的新少爷不知廉耻,刚刚宫掌柜差人来说他盗用小姐的款式,今日推出了一批与咋们一模一样的衣裳,而且人家衣裳又比咋们的便宜,今日早上人都往芳衣楼去了。小姐可怎么办啊?”扶雪急的快跳脚。
钱睿儿身子一倒,又睡过去了。
扶雪上前将人扶起,钱睿儿趁势就靠在扶雪的腿上,找了个舒坦的位置枕着道。
“有抄袭不是很正常吗?都是小事,哪里有蛋糕哪里就会产生资本家。”
“小姐,什么是资本家啊?”扶雪呆呆的问着。
“资本家就是老板,就是投资者,简单点就是商人,不过这都不是重点。”
“那什么是重点啊?”
钱睿儿翻身抓住扶雪的肩膀,一脸严肃。
扶雪不禁心里开始紧张,只听到钱睿儿一字一句的说。
“当,然,是,睡,觉,啦!”
说完便倒头蒙上被子睡着了。
扶雪诶呀了一声,知道自己被唬了还想说点什么,扶霜便进来将人叉出去了。
“扶雪,小姐自然有小姐的想法,咋们只要照办就行了,小姐都不急,你急成这样岂不让人看了笑话?”
钱睿儿听得感动异常,扶雪要是自己的朱砂痣,那扶霜一定是白月光,一定是这样的。
两人长的也不比自己差多少,却各有灵动,很长一段时间馋的钱睿儿恨不得自己是个男的,那不得左拥右抱?
不过现在也差不多了,左拥右抱,明目张胆。
钱睿儿一边睡着,钱昌业却在铺中忙的不可开交。
很多存货衣裳都被销售一空,此刻铺中正挤着不少人,都在等着现成的衣裳。
钱昌业看了一眼对面寥寥几人的关注,想也不想就知道今日钱睿儿定是没有出门。
怕众人都走了,便差人给人量身子,一边量尺码,一边让里面的女工赶制成衣。
一时铺中火爆无两,很多人都在一旁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