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部长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那个药剂……是假的。”

“假的？”珺青烙眉头一皱：“不可能，我确实是从昆顿手里得到的药剂，没人可以在我手中把药剂换掉！”

“不，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曲部长在心里组织了一下语言，理顺之后才对她说道：“不是说你得到的药剂是假的，而是这个药剂根本不能达到他说的那种效果。”

“就这事？”珺青烙都想翻白眼了：“达不到效果很奇怪吗？能达到效果的话我才会惊讶一些好吧。照昆顿教授的话，这些药剂都可以打造一个神的世界了。”

曲部长表情郑重地看着她：“不是全部都没效果，根据研究出来的结果，研究人员发现这个药剂还是有点效果的，只不过……”

“你能一次说完吗？”珺青烙做了个要掐他脖子的手势。她匆匆赶过来可不是看他卖关子的！

曲部长拱了拱手，笑着向她讨饶：“真不是我想卖关子，而是这事说起来真的有点麻烦。”

“那就慢慢说，反正我人都在这里了，听你说个三天三夜又怎么样？”

曲部长叹了口气，这才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他的等级其实并不够知晓这些被列入顶级机密的事，可谁叫他是珺青烙的人呢？药剂是从他手里被送到上面的，因此他也就成了知情人之一，获得了知晓事情发展的权力。

“昆顿药剂在研究院的手里也有一段时间了，他们在做了各种实验后，就发现这些药剂的效果并没有宣传的那么好，只是稍微有一定的作用。只不过这个药剂的副作用也很大，你一定猜不到是什么样的副作用！”

“怎么？别告诉我也是脑子里长了晶体。”珺青烙瞥了他一眼，瞧他做出的那副神秘兮兮的样子就想一巴掌拍过去。

“呵。”曲部长故作深沉地笑了一声：“虽不中亦不远矣。实验用的小白鼠在被注射了药剂后，脑子里确实是长了东西，但不是晶体，而是一种不明的物质，上面布满了坑洞，有点像火山岩，又有点像陨石。”

“难道昆顿药剂和魔药有什么联系？”珺青烙皱着眉，不太相信会有那么巧的事。刚好两种神奇的改造人身的药，都会有相同的副作用，这也未免太巧了吧？

“没错！这次被你猜中了！”曲部长猛地一拍桌子：“原来魔药和昆顿药剂是两批人研究的，各自保密。后来在上面接到报告，发现两种药剂的副作用很相像时，就让两组合并为一组。这一合并不要紧，就发现两种药剂里很多成分都是相同的！”

珺青烙看着他：“所以说这两种药很有可能出自一个地方？”

Z组织吗？但是他们为什么要做出两种不同的药剂呢？尤其是昆顿药剂，如果真是Z组织的人，怕是藏都恨不得藏到地下去，又怎么可能会在那么多人的面前把药剂曝光出来？这样的事不像是Z组织的行事风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