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傅生言听起来,那句“哪怕”的后面,除了接上“与你为敌”,他简直想不出来还有什么词!
这个蠢包子!
傅生言一手压着桌子,另一手紧紧按着隐痛的胃部。
她怎么就一点都不怀疑——
这个造假的监控录像,很有可能是傅叶白自己做的!
利用于展翔出事的机会,故意挑起自己的怒火,把自己当成自曝的“狼人”,再行不为人知的目的?
可是,傅生言能怪宋曼么?
对宋曼来说,哪怕傅叶白是十恶不赦的魔鬼,他只要对她是真心的……
哪怕有天他真的能爬到自己头上,当了傅家的家,对宋曼来讲,有什么区别?还不一样是“傅太太”?
归根到底,是他曾经伤她太深了,都不用别人去挖墙角,只要勾勾手,她就冲着有爱的地方驰往了……
傅生言拉开抽屉,含了片药吞下去。
然后打电话给秘书:“叫陶总上来。”
几分钟后,陶镌敲门进来。
“傅总,什么事?”
傅生言从宋曼丢在这里的一摞文件里,抽出其中两张,皱着眉头丢给他:“这两份研发资质的专利,什么时候买的?”
傅生言听宋曼说起这件事,很生奇怪。
他压根就不知道这件事,也从来没有叫人去跟傅叶白提价谈判。
陶镌看了一眼:“这是傅观玉买的,以集团子公司向玉文化科技的名义。在一个月前从国外的一家研究所买下了独家研发专利,目前已经在国内走完了流程。”
傅生言的眉头倏然一紧。
傅观玉,傅家老二傅濯川的次子,长子傅观砚的弟弟。
这两个逼货,一个手里攥着传媒广宣的渠道,一个手里控着集团的无形资质和知识产权。
进则同进,退则同退。
傅观砚这边的葫芦还没按下去,那边又开始给他起来个瓢!
傅生言之前一直觉得,这一家人看在有老太太撑腰的份上,捞几个钱他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了。
如今傅叶白一回来,都已经这么按耐不住了?这不是司马昭之心么?
“你叫人去接触苏云岸,无论傅叶白出多少,涨他百分之三十。把争天给我盘下来。”
傅生言道。
陶镌摇头:“傅总,像争天现在这样的审计报告,股东会是不可能同意的。”
“谁让你报股东会了?我自己买。”
傅生言按了按上腹,依旧隐隐的疼,“我不能让宋曼一家人落在他们手里。”
陶镌:“可是十个亿的流水,我们没办法立刻周转。”
“让陈放鹤去想办法。”
傅生言深吸一口气,“我记得他前年收的那套先秦的一套文物……”
“那不是您之后要送给老太太的礼物么?”
傅生言冷笑:“老太太的遗嘱多分给谁,又不在于谁送的礼物贵重。”
陶镌:“但是傅总,有句话我还是要提醒您一下。对宋小姐来说,最重要的不是钱,也不是公司,而是她的家人。她插手这些事,只是为了帮她哥哥分忧而已。所以,您这么做,她也未必领情,反而还会把自己陷入不利的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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