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站着的男人,是傅生言。
宋曼一时间不知所措,扭过头,无助地看着傅叶白。
“是阿言。”
她小声说。
傅叶白做了个摆手的动作,示意她不要出声。
“可是,他……他又不是坏人……”
宋曼踮着脚跑回傅叶白身边,用干净的毛巾压着他难以止血的贯穿伤。
“傅叶白,要不就让他进来吧。他总归是你的家人啊。”
傅叶白的意识已经难以凝聚了,他闭着眼睛靠着沙发,没有再说话。
宋曼顾不了那么多了,赶紧跑过去把门打开。
“你怎么在这儿?”
傅生言的错愕在情理之中。
他离开宋曼那里,先去找了韩瞳和苏风辞,之后才决定过来跟傅叶白摊牌说清楚。
他不管他到底要干什么,只有宋曼,是不应该被卷进这些莫名其妙的事件里的。
进电梯的时候他还在琢磨狠话呢,毕竟,宋曼是他的软肋这件事,他早就已经暴露的一览无余。
但这会儿竟然看到宋曼在他家里——
宋曼让开门:“先别说了这个了。傅叶白受伤了,你快进来看看!”
傅生言跟客厅,傅叶白的身子已经滑倒在地板上。
傅生言暗暗骂了一句“自作自受”。
见过茶的,就没见过这么茶的。
“叫我进来有什么用?我又不是大夫。”
“那你至少把他架起来,送到房间可以么?”
宋曼急道。
“然后呢?死床上更有尊严是不是?”
“傅生言,都什么时候了!”
宋曼不知觉就想起了小馒头。
那次小馒头吃多了差点出事,自己求着傅生言开车送医的时候,这混蛋居然还让她亲他一下?
那还只是一只猫,他就这么狗?
现在人都快不行了,他……
“傅生言你别这样好么,他是你的家人,也是我和我哥的朋友。如果你真的不想管,就出去吧。我自己想办法。”
宋曼一板一眼道。
傅生言叹了口气,脱下外套,把人捞起来。
“我是不能不管。他死了算烈士,我死了在你眼里才是自作自受。”
半小时后,老顾上门了。
把宋曼和傅生言关到外面,然后一个人进去为傅叶白缝针包扎,整个过程就像在做一场神秘的手术。
傅生言坐在外面的沙发上,问宋曼:“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在这儿了?”
宋曼眼中再次蓄满了泪,她从口袋里拿出云楠的遗书,小声说:“这是不是你放在我桌子上的……”
傅生言眉心一锁:“你什么意思?你之前难道……不知道?”
宋曼摇头,泪水簌簌往下掉。
“我不知道。之前傅叶白跟我说,楠姨去自首了,我根本不知道楠姨其实是去自杀的……”
宋曼攥着遗书的手,不停颤抖着,“所以我跑过来问傅叶白,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告诉我,楠姨是不想被犯罪组织的人纠缠,不愿意就范,为他们研究药品。她不想拖累我和我哥,于是选择了这样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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