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正好。”
傅叶白淡淡道。
“三个人在一起当面谈,把事情都说开最好。我真的不希望下一次,还有人拿着刀顶着我的心脏。”
傅叶白起身往外走。
宋曼心里一阵难受,小碎步紧紧跟上。
“对不起,我……我实在是太害怕了。我知道傅观玉是个疯子,他恨阿言小时候打伤了他,恨我们家工厂的麻醉剂害得他终身残废。他能做出这么可恶的事,一点都不奇怪……我只是……”
“我说过,我宁死都不会伤害你。”
傅叶白说,“那是我对自己的承诺,你没必要道歉。但如果傅生言继续怀疑我,那我只能怀疑他对你,对你们之间的爱情到底有没有足够的信心和忠诚。”
宋曼沉默。
她不知道说什么,是因为她多少有些心虚。
如果傅生言足够坚定的话,或许今天就算有天大的事,他也不会把她一个人丢在民政局整整一上午了……
“宋曼,”
傅生言下电梯的时候说,“其实比我真的跟你发生了什么更可怕的,是他始终介怀我到底有没有跟你发生什么。比你怀的孩子是我的更可怕的,是他始终怀疑那个孩子是我的。你明白么?”
宋曼心里一阵揪紧,窒息的痛在胸腔里反复抽高压缩。
谁说不是呢?
她最担心最不敢面对的,不是那个早就该死在上个世纪的妇女贞洁论。
而是傅生言他究竟……可不可能真的释怀?
傅叶白不是别人,甚至不是陌生人,不是一个肮脏的流氓或小混混。
他是傅家名正言顺的继承人,是傅生言前半生如宿命之敌一样的存在。
他越是把一切都表现的不在乎,就越会让傅生言连反击都没有阵地。
宋曼想,傅生言是那么在乎输赢的人,他要如何承受?
开门进去,宋曼几乎半步一个踉跄地跑进去,二话不说就拉开了一个电视柜下面地那个抽屉。
那里是宋曼存放常备药的地方,她这半年来各种伤病,头痛脑热也多。
一番好找,她终于把那盒维生素就是这个。
宋曼跟手机上的订单对比了一下,迫不及待拆开盒子。
里面——
空空如也!
药呢!
没有毓婷,也没有维生素。
整个一个空盒子。
“宋曼,怎么样?”
傅叶白站在窗户边站了很久,听到宋曼的动静才进门来。
“我,我也不知道。”
宋曼跪坐在地板上,面前一堆乱七八糟的药盒。
“我找了整个抽屉都翻遍了,也没见到毓婷。反而是这盒维生素,里面空的,什么都没。”
到底是怎么回事?
宋曼简直不能理解,该不会是被小馒头给叼走吃了吧?
“你家里最近还来过谁?”
傅叶白问。
宋曼摇头:“只有阿言。哦,浅浅偶尔也来坐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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