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给你添麻烦了。”
我咬着牙,端起酒杯冲着缉毒队长说道。
“那有啥麻烦的。就是抓人呗。”
缉毒队长轻飘飘的说了一句。
“操。老贺。南南是我发小。咱有话直说,行不。”
门门插了一句。
“抽大冰的,嫖.娼的,都沒事儿,关十五天就出來了,但别墅的户主,是容留他人吸.毒,这事儿挺麻烦,够判了,”
缉毒队长停顿了一下,皱眉说道。
“他不知道,这帮人是吸.毒的,属于,不知情的一类,”我赶紧解释了一句。
“我咋判断他知不知情呢。”缉毒队长抬头问道。
“我说的话,你还不信啊。”
门门随手带上了房门,冲着我使了一个眼色。
“來,队长,”
我拽着缉毒队长就走进了厕所,六七分钟以后,我俩沒啥表情的走了出來,随后酒桌上在就沒提过案子的事儿。
饭吃完了,缉毒队长准备离去,临上车的时候,他冲我说道:“那个叫大皇子的得罪了谁吧。”
我顿时一愣。
“......我接到的信儿,是说别墅里有一百克的冰,要不然,我根本不能去,”缉毒队长再次点了我一句。
“姓郝。”我沉默一下,抬头问道。
“呵呵,”
缉毒队长咧嘴一笑,拍了拍我的肩膀,转身上车,摆手冲着门门说道:“我先走了,有事儿打电话吧,”
“谢了,”
门门回应道。
“赛脸,,”
我已经明白过來,缉毒队长的意思了,心中一股难以言明的怒火在燃烧,目前张君还不知道信儿,他要知道九哥进去了,我他妈的脸往哪儿放。
“必须归拢他,”
老仙干脆利索的说了一句。
......
另一头。
看守所里,大皇子进去以后,迷迷糊糊的就准备睡觉,但抬头一看,发现何仔仔正眯着眼睛坐在大铺上望天。
“你......你他妈咋在这儿呢。”大皇子愣了半天,见鬼似的问道。
“刷,”
何仔仔猛然扭头,看见大皇子也楞了几秒,随即不可置信的说道:“你來劫狱啊。,大哥,你快走吧,我就抽个冰,咱犯不上劫狱,”
“别鸡.巴扯淡,我昨天晚上让你买东西去,你跑哪儿去了。”大皇子嗷的一声说道。
“我他妈下车之后走丢了,”
“然后呢。”
“然后我看见个派出所,就想让他们送我回家,谁知道,他们拿着个试纸给我一试,就给我送这儿來了......拘了十五天,”
何仔仔低头羞涩的说道。
“我操#,@#,”大皇子瞬间崩溃。
“大哥啊,我求你了,你跟管教说说,让他换个监呗。,这B养的从昨天晚上进來,就让我给他找粪坑,说要拿鞭炮崩,我真找不着啊,我快让他墨迹了死了......,”另外一个坐班的行政犯人,嗷嗷叫唤着乞求道。
“.......我也整不了他,”
大皇子无力的说道。
......
另外一头,跑去拉屎的梁亮,拉了一半困了,躺在大野地里睡着了,直到第二日傍晚,才自己回到海洋。
而我给蒋经打电话,问他在哪儿呢,他说本地全是粪坑,他已经呆不了,我一顿破口大骂,再次问了一句,他在哪儿呢,这货一抬头,告诉我还有三十公里,他就和郭志亮到俄罗斯了.......
这个四个傻B,辛亏是嗨大了,如果真按时赶回了别墅,那事儿就麻烦了。
......
大皇子他们进去的这天晚上,贾通波弄的专车公司里,有一半的人递交了辞职信,宣布不干了。
而这些人,基本都跟向辉,蒋经有一定关系。
老贾慌神了,托人联系我,但却联系不上。
十五天以后,大皇子出了行政看守所,当天晚上,枪响中路公司,硕大的牌匾让五连发崩出两个触目惊心的枪眼,公司内的人吓的门都沒敢出。
“草.泥.马,你们告诉郝五,,拿枪找他的是海洋大皇子,”
公司就听见外面的车里,喊了这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