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嘛,论在东风的人脉基础,谁能整过白涛,。你知道么,就白涛开的粮站旁边,那个大油坊村,百分之七十的村民,都欠白涛的钱。逢年过节,哪家沒收到白涛送的大米白面,”我缓缓说道。
“白涛这边,大智进去了。武洪刚那边,也沒收上來粮食。我觉得这事儿吧,谁也谈不上赢了,”老仙插手评价道。
“最后怎么解决了,”
我快速问道。
“呵呵,操,你都猜不着,”
老仙说到这里來了兴趣,随后往前抻了抻脖子,继续说道:“武洪刚昨天晚上,主动找白涛谈的,当着东风那帮人的面,亲自给白涛敬了三杯酒,完了留下一句话,”
“啥话,”
我好奇的问道。
“武洪刚说,白涛,你继续往下干,我肯定陪着你,但你要不想干了,咱就唠唠东风收粮的事儿,”
老仙眼毛精光的说道。
“然后呢,”
“然后白涛跟他喝了三杯酒,武洪刚给白涛一千四百万赔偿,把收粮的线买了下來,但以后每走一车粮食,武洪刚要白给白涛一千五百块钱的提成,”
老仙干脆利索的说了一句。
“他有一千四百万,,,,”
我蹭的一下站了起來。
“你怎么还沒明白,重点不是他有一千四百万,重点是,武洪刚在市里面绝对是有关系的,白涛正是看中了这一点,才把收粮的线卖给他的,”
老仙一阵见血的说道。
我顿时沉默。
“我真他妈的琢磨不透这个武洪刚,他一个蹲了这么长时间监狱的人,出來以后,手里能攥着钱,上面肯定还有着关系,最后能在东风跟白涛整了一个平手,你说他哪儿來的这么大能力,这完全沒有道理啊,,操.他.妈的,别说他蹲了这么长时间的监狱,就拿你向南來说,你他妈进去蹲个十年,你看看你出來,还认识谁,”老仙摇着脑袋,十分不解的说道。
“你说他在监狱里,会不会认识个老头,那个老头曾经是叱咤全国的风云人物,手里钱财无数,完了可能还跟青帮啊,红帮啊,什么的有一定的关系,最不济,也是个啥帮会的老大,最后他看上了武洪刚,临死之前给了他一笔财富,”我斜眼问道。
“滚你大爷的,他认识的是座.山雕啊,,跟你说正经事儿,你净鸡.巴扯淡,”老仙烦躁的骂道。
“......我也琢磨不明白,不过,这事儿对老白也沒啥影响,他现在重心也不放在收粮这边了,而且继续干下去,两帮人肯定是要死几个,这么弄下去,大家都沒法闷头搂钱,所以,他把收粮线卖给武洪刚,也沒啥不妥的,”
我低头缓缓说了一句。
“你爸以前到底干啥的啊,”
老仙沉默许久,突然沒头沒脑的问了一句。
“不知道,别往我家身上扯,”
我烦躁的回了一句。
“咚咚,”
就在我和老仙聊着这事儿的时候,门口突然传來敲门声。
“进,”
我喊了一句。
“嘿嘿,”
向辉呲着牙,探着脑袋走了进來。
“哎.呀.我.操,,这不东北著名的向C200么,,咋地,今天沒震呐,”老仙斜眼问道。
“叫我向.一.本.道,谢谢,”向辉点头说道。
“你來干啥啊,”
我最近特别烦他,感觉此人并沒有,继承我们老向家,对男女感情的专一态度。
“哥,我要结婚,你给我随多少钱啊,”向辉直接问道。
“你说啥,”
我站在办公桌里面,顿时懵B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