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求你了,你别逼我了。我能说的,就是这么多。你就是整死我,我也是这么说。”
小林咣咣磕着头,声音不大的补充了一句。
警察抽了口烟,随后沉默了一下回道:“等着吧。”
......
晚上临下班之前,张明矾接到了“关系”的电话。
“你好啊,毕姥爷,哈哈。”
张明矾笑着调侃道。
“......人审了。但已经让人洗过脑了,呵呵。”
毕姥爷沉默一下,随即回道。
“那咋整啊,,呵呵,”张明矾问道。
“他说是他自己为了报复,才开枪打的顾客,是个人行为,”毕姥爷补充了一句。
张明矾听到这话,吧唧吧唧嘴也沒吭声。
“明矾啊,杀人不过头点地,你真给这小子逼急了,他就咬着刘浪,你不好做,我也不好做,是吧,”
毕姥爷紧跟着补充了一句。
“也是,”
张明矾点了点头。
“那就这样,”
“谢谢,谢谢,”张明矾眯着眼睛,连声道谢。
“......注意尺度吧,我家相片都拿下去了,”
毕姥爷沉吟了一下,点到为止的说道。
“我明白,”
“恩,”
说完,二人就挂断了电话。
中海公司里。
老费与张明矾相对而坐,沉默许久。
“折腾來,折腾去,大皇子还是沒事儿了,”
张明矾叹息一声,揉搓着脸蛋子说道:“这个向南真是不好捅咕,”
“不好捅咕,也得继续捅咕,你俩都沾上了,即使现在退一步,也沒用了,”老费插了一句。
“......走着看吧,”
张明矾扭头看向了窗外,随即静静的沉默了下來。
......
一个星期以后,小林已经被批捕。
但已经到了二科流程的大皇子,被检察院给驳回市局办案机构补充侦查,理由是案件定性有问題,涉黑证据不足。
几乎就在当天,市局的刑警队,再次递上去了一份口供和取证资料。这回是以私藏枪支定罪,检察院也很快受理。
这边的变动,刘成谦第一时间就告诉了我。
到了这时,我松了口气,因为大皇子终于沒事儿了。
家里。
老仙和我商量了起來。
“肯定满贯了,三年,”
老仙插着手,缓缓说道。
“那也沒招,你让小林去说,海洋所有的枪,都是他的,那不现实,”我无奈的回了一句。
“......那你就让大黄黄蹲三年啊,,”老仙眨眼冲我问道。
“不他妈蹲,咋整,你还让我去劫狱啊,,”
我烦躁的骂道。
“你活动活动呗,”老仙贱了吧唧的冲我问道。
“我告诉他一万八千遍了,,社会在进步,我们是发展中国家,政策一天一个样,两年前,你半夜12点以后,随便找个夜场一蹲,都能看见喝多拿刀打架的,现在你再瞅瞅,玩夜店的那帮人,全都西装革履,看着比阿里巴巴的逍遥子还.他.妈的商务精英,,哪还有傻BB沒事儿喝酒找茬的了,,娱乐场所本身就是边缘产业,他他妈的还在海洋里放枪,干啥啊,,要征兵啊,”
我暴跳如雷的骂道。
“你不让他放海洋,那他放哪儿啊,,挖坑埋了啊,,”老仙耸搭着眼皮回道。
“爱他妈放哪儿放哪儿,”
我沒好气的扔下一句,转身就奔着厕所走去。
“你给他整整啊,,你不管他,他多寒心啊,”
老仙冲我背影喊道。
“判完再说吧,”
我头都沒回的招呼了一句。
“你老上厕所干啥啊,,”
“我他妈也不知道咋整的,这两天老拉.血,”我走进厕所,皱眉喊了一句。
......
另外一头。
拿了行车记录仪的青年,看着手里的储存卡,几乎天天陷入纠结,呆愣,犹豫的状态。
补更晚上一块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