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我什么事儿,是吧,”
林先生笑着问道。
秘书长沒有接话。
“不请我好啊,能歇歇了。。”
林先生紧跟着又说了一句。
......
晚上,雨寨。
我面无表情的坐在二楼阳台上看着报纸。
《魏勇刚涉嫌贪污军款,于三日前畏罪自杀。》
我仔细扫着这个标題下的内容,心中巨颤。仔细阅读了一遍后,我把报纸翻到第一页,随后又看到了《彭XX主.席在特区会见來自......随行人员有.....》
前前后后,我连续看了三遍。。就连报纸的编写人姓名,我都扫了一眼,但还是沒有在随行名单里找到林先生的名字。
“唰。”
我将报纸扔下,随后猛然站起,转身就向外面走去。
......
十分钟以后,我见到了李浩和向辉。
“报纸看了么,”
我喝了口水,随即冲李浩问道。
“沒看,但是有两个朋友,给我打电话了。”
李浩愁眉不展的回道。
“魏勇刚都挨了一这刀,我觉得事儿不像林先生说的那么简单啊。”
我有些忐忑的搓着手掌,随即缓缓说道。
“咱和魏勇刚不一样。他是给林先生花钱的,咱是给林先生赚钱的。我觉得,不到万不得已,林先生不会让雨寨出现问題。他那个三千人的军队,起码有一半人的装备,是我年年帮着换的。雨寨要是出问題,他比谁都疼。”
李浩干脆利索的回道。
“浩哥说的也对,但我有一点不同意见。”
向辉眨了眨眼睛,随后插了一句。
“你说。”
李浩抬手,示意向辉继续说下去。因为海洋新一代领袖里,只有向辉的智商,是李浩颇为认可的。
“咱先不管魏勇刚是花钱的,还是赚钱的。只讨论他在林系一派中的地位。他是什么人,军级干部,参谋长,林先生的绝对骨干。这样一个人,彭家能仅仅因为要归拢林先生,就说给砍了,就给砍了,,,我认为这不是削弱林系能量,而是要他妈彻底铲除的前兆。”
向辉舔着嘴唇,皱眉说道。
“我也觉得有点纳闷,因为削藩沒有这么削的。彭老爷子在第一特区接待贵宾,随行人员都排到团级干部了,但偏偏沒有林先生啥事儿。这可是他亲女婿,如果仅仅是家庭内部矛盾,那他妈的关起门來,再实行家法行不行,,根本沒必要闹得媒体都开始含沙射影的揣测。”
我皱着眉头,声音轻淡的说道。
“咚咚咚。”
就在我们三个正在交谈之时,外面突然传來敲门声。
“进。”
我喊了一句。
“咣当。”
查吉推开门走了进來,随后张口说道:“向先生,我刚刚接到一个电话。”
“什么电话,”
我问。
“第一特区的一个团长,姓潘,他要过來和你,还有浩爷谈谈。”
查吉快速回道。
“彭家的人,他咋知道我在缅甸呢,”
我皱眉问道。
“那就不清楚了。”
查吉摇头。
“你让索吞进來。”
我思考了一下,快速回道。
“您和浩爷不出面,”
查吉不解的问道。
“情况还不明朗,这时候能出面么,。你快点叫索吞进來,”
我催促着说了一句。
“好,”
查吉点头应了一声,随即推门走了出去。
.......
十五分钟以后,索吞快步走了进來,随后我冲他嘱咐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