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一点多,我回到了窝棚,这时,仔仔,蒋经,还有核子已经睡下,我沒有叫他们,直接躺在床上,喝了整整半瓶金六福,最后在酒精的作用下,半睡半醒的休息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十点多。
我们四个出门,去了郊区某二手车交易市场,花了五千块钱,买了一辆二手的松花江面包,随后开车赶往新光村。
这个新光村,如果单独听,那会让人觉得,它和新华村的位置很接近,但事实上却不是这样。
这个新光村,比较靠北,距离新华村大概有半个小时的车程,而且这片的村子,开头都用新字。
你翻开黑龙江地图一看,h市和双城市周围,起码有三四十个带着新字的村子,这都是建国以后改的名,据说是响应中央号召,用新个字显得更蓬勃一些
下午的时候。
我开车到了新光村附近,这个村子规模也不小,粗略一看,估计也得上千户。
进村以后,我随便找了个食杂店门口停下了车,并且不出意外的看见,食杂店外面,全是一些老头老太太坐在那儿唠嗑,还有下象棋,玩扎金花的壮汉。
“咣当。”
我拿着车钥匙推开门,走进了食杂店。
“买一条云烟,九块钱一盒的就行,然后拿两瓶玉泉方瓶。”
我冲老板说道。
“串门啊。”
老板笑着冲我问了一句。
“恩,看看我舅。”
我随口回了一句。
“你舅,你舅姓啥啊。”
老板纯粹扯家常的问道。
“他不爱出门,你可能不太认识,他姓杜,后搬來的。”
我点了根烟回了一句。
“啊。”
老板点了点头,也就沒再多问,随后从货架上开始拿东西。
“哎,我问一下昂,咱这个新光村,以前的生产三队在哪儿。”
我抽着烟,皱眉问了一句。
“生产三队,那都是啥时候的事儿了,我上哪儿知道去,哥们,你打听这个干啥啊。”
老板随口答道。
“是这样,我的户口就是生产三队给落的,现在我想牵走,但找不到地方和当时给我办事儿的人了,这次过來,我就是想打听打听这个。”
我随便找了个靠谱的理由,搪塞了一句。
“这我还真不知道,年头太长了,生产队这都沒有多少年了。”
老板摇了摇头,随后冲着坐在柜台里住着拐棍,听二人转的老太太问道:“妈,你知道生产三队以前是在哪儿么。”
“打谷场。”
我补充了一句。
足有七十多岁的老太太,精神抖擞,身体非常硬朗,她裹着半米长的烟袋想了想,随即干脆的说道:“村东头,现在是养狗的地方,老打谷场就在那儿。”
“哪里有个水井吗。”
我大喜过望的问道。
“有水井现在还在那儿呢。”
老板插了一句,随后将东西递过來说道:“一共一百二十五块五,零头不用给了,给一百二十五就行。”
“谢谢了。”
我笑着点了点头,随后拎着东西就走了。
出门以后,老太太突然來了一句:“你净瞎说,那个水井是八三年以后修的。”
“是吗。”
老板一愣,随后不以为意的拿着扑克,走出了门外,继续跟村民打斗地主
门外,我上了车,随后说道:“地方摸到了,找个地方眯一会,晚上干活。”
“好叻。”
后面三人,顿时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