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张君一个仰头砸了下來,额头正中童童面门。他略微有些迷糊,步伐晃悠的后退一步,张君抬起左手抓住他的小辫,使劲儿往后一拉。
“嗷。”
童童惨叫一声。
“干死唐唐,警察都沒干了我。。你是你.妈.B!”
张君咬牙怒吼一声,用尽全身力气,左手拽着童童小辫,压着他的脑袋,奔着破碎的酒柜一压。
“哗啦。”
童童脑袋扎进了酒柜。。
“啪。”
张君松手,抬起右腿奔着他扎进酒柜的脑后,猛然一踹。
“噗嗤。”
“哗啦啦。。”
半米高的玻璃碎片,参次不齐的竖在酒柜上,而张君一脚过后,童童的脖子卡在玻璃片上,被踹的从上至下,一路火花带闪电的碾压了下去。
“哗啦。”
玻璃碴子散落一地。
“啪嗒,啪嗒。”
数瓶洋酒掉下來,砸在了地面上。
“呃...呃.....。”
童童趴在地上,费力的抬手摸自己的脖子,但只摸到自來水一样流淌出來的鲜血,和数块扎进脖子的玻璃碎片。
“噗咚。”
童童瞪着眼珠子,翻了个身。
“呼呼。”
张君靠在墙壁上剧烈喘息着,随后从兜里掏出第二把手枪,直接抬起了手臂。
“完了,出事儿了。”
司机站在走廊口,呆愣的说道。
“下去替林恒发趟趟路。买好五连发,等着浩子,继续归拢你们。。”
张君咬着牙,直视童童。
“我操......。”
童童口鼻喷血,身体费力蠕动,似乎还要窜起。
“亢,亢亢亢......。”
一连串枪声响起,酒柜被打的碎屑横飞,团团血雾相继暴起。
五秒以后,张君捡起另一把手枪,右手扶着墙壁,左手捂着肚子,异常吃力的跑出了走廊。
童童癫狂半辈子,抽了半辈子,至此作死在了酒柜里。临死之前见了一眼张君,也算对他昏暗的人生,有了一个交代,画了一个句号。
我佩服过小代,崇拜过磊磊,甚至也曾对被李宁干老实的小桃,有过一丝同情。
但唯独对童童,始终沒有任何好感。
他死了,是应该的。
张君的一辈子,颇受争议,其它事儿咱暂且不谈,但警察知道童童是他干死的以后,说出了一句很多老百姓都想说的话:“张君,就这件事儿干对了。。这种人,早他妈都该让人打死。”
江湖,还是那个江湖。
有的人走了,让人缅怀。
而有的人死了,却遗臭万年。
无论何种行业,它总归要有一个底线,哪怕它是混子。。
......
两个小时以后。
香坊区一家社区门诊部,即将下班的女医生,正在屋内打电话。
“唰。。”
突然间,屋内瞬间一片漆黑。
“恩,,”
女医生抬头一愣,随即匆忙挂断电话,就奔着电闸走去,但伸手推了两次,都沒有效果。
“咣当。”
房间外面,木头门被推开,张君脚下踩着一大滩血迹,身体靠在门框子上,声音沙哑的说道:“别喊,别叫。帮我个忙.......。”
“你...你...你要干嘛,,”
女医生吓的魂飞魄散。
“我不伤害你。。帮我个忙,行吗,”
张君捂着肚子,无比费力的说道。
......
第二日,早晨。
蒋经和仔仔,在长春太和边上星巴克的厕所里,见到了王明亮。
“有警察跟着吗,”
仔仔问道。
“有,但他们沒进來。我天天來这儿买咖啡,他们都在门外的车里盯着。”
王明亮快速回道。
“南哥,让帮个忙。”
“说吧。”
王明亮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