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英丸因非法携带管制刀具,和防卫过当致人死亡,被叛无期徒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从此我再就没见过他。听说他父母后来也魔魔怔怔的,有点要疯的前奏。
至于麻杆,根本没有任何辩解的可能,妥妥第二被告,一审被砸了十年,二审上诉,他媳妇活动来活动去,粗略一算,减刑的代价太他妈高,索性不管了,法院维持原判。
而高英丸借给他的五万块钱,确实用到了正地方,也开了仓买。但两三年后,这个仓买里多了个男主人......但他不认识。
大千社会缓慢的运转着,每前进一步,都残酷无比。
我们这行更是如此,大浪淘沙,你行,就能站住,不行,快点离开,每天都有人想踩着线挣钱,也有人每天都指着街上匆匆过往的豪车,发着毒誓说道:“早晚有一天,坐那里面的是我!!”
有人离开,就有人进来,如果比喻这个圈子,是一条浪涛滚滚的大江,只要不瞎的都能看出来,这跳下去会有危险,但那也阻挡不了,无数冬泳爱好者,噼里啪啦的跳进来,试试自己到底啥水性。
霍勇团伙倒了,也还有无数团伙在“奋斗”,比如我们。
我当天晚上,就知道霍勇死了,因为老傅给我打了个电话。我心里有点惊讶,但没多少波动,对于霍勇,我感觉我够意思了,没啥愧疚。
对于此人不去评说,毕竟死都死了,他们的故事,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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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的,别看我最近在医院,调戏着安安,吃着水果,跟病友探讨一下病情,日子就过的好像挺舒心,其实不然。我他妈时刻保持着忧国忧民的思想,考虑着咋往戴胖子所说的小康上靠拢。
王木木和孟非,借我的二十万,已经到帐了,我本来就寻思打电话试试,没想到他俩还真借了。这份人情暂时没法还了,算了,以后菊尝吧,我的屁.股不干净,自然也就不嫌木爷袜子脏。
宁海那里凑一凑,应该还能拿出二十万左右,这两份钱加一起,也够呛能在三泉镇扑腾出来啥水花。
“老公,你嘴上肿么起泡了呢?”安安冲我问道。
“哦,没事儿,嘴上才起一个,屁股上的火疖子已经达到了,山有棱,无法合的地步.......我都习惯了!”我拿着电话,抠着脚丫子,随口回了一句。
“那你拉粑粑疼不疼啊?我给你泡点清茶喝吧,去去火!”正在卫生间卸妆的安安,探着小脑袋,笑眯眯的说了一句。
“安安,我发现你现在说话,怎么越来越恶心呢?!小姑娘家家的,提什么屎和尿的,那是你应该说的么?!”我皱眉呵斥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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