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过去,笑着打了声招呼。
“麻烦你了,南南。”刘曼停顿了一下,第一次,用相对真诚的客气跟我说了一句。
“……不麻烦,小优为难,我也挺不舒服。”
我笑着回了一句,刘曼一愣沒再说什么。
“机票我订好了,咱就不回市区了,直接过去吧,那边挺急的。”马小优打了个圆场。
“哈桑的订了么。”我问了一句。
“订了,我知道你肯定带他來。”
马小优回道。
“哈桑帮着小优和阿姨提行李,咱们走吧。”
我招呼了一句,随即重新过安检,准备等一小会,就登机。
……
另一头,重庆。
周强回去要处理刘明明,而这边的刘二刚要,弄清楚刘远山夫妇,把案报到派出所以后,派出所有沒有往市局里报,所以他一直留在市区。
郊区某处。
周强开车回到某城中村里,把车停在了一处二楼下面,随即下车按了按门铃。
“咣当。”
一分钟以后,铁门被推开,一个带着金链,光着膀的青年,点头说道:“回來了,强哥。”
“嗯。”
周强点了点头,随即进了院。
“强哥。”
二人进屋以后,客厅里正在玩牌的个人,也都站起來打着招呼,周强点头回应,随即从桌上拿起一把钥匙,面无表情的说道:“你们玩你们的,我下去看看,别跟着。”
众人似乎很怕周强,也沒敢说什么,懂事儿得收拾了牌,就去门外呆着了。
周强拿着钥匙,顺着楼梯下了地下室,打开了第一层铁门,进入了光亮微弱的室内。
“呜呜呜,呜呜。”
被绑在一个长四米,宽一两米大储水箱旁边的刘明明,一看见有人进來,激动的扭动着身体,嘴里发着沉闷的声响。
他中指从根上被干折,包着鲜红且埋汰的纱布,浑身散发着臭味,眼神蕴藏着无限惊恐。
断指之痛。
天沒见阳。
黑了吧唧,宛若鬼屋似的地下室内,沒人跟自己说话。
这些糟糕无比的情况,让刘明明这个小哪吒,彻底知道了什么叫害怕,。
也知道了,这个社会上,除了那么两个人,沒人惯着他。
“哗啦。”
周强撸动了一下枪栓,嘎嘣嘎嘣,晃了晃脖,随即从地上捡起一个矿泉水瓶,直接插在了枪口上。
“呜呜,,呜呜呜,。”
刘明明先是懵了一下,随即再次剧烈挣扎,他抻着脖,脑袋咣咣往地上磕着。
是的,他在求饶,因为他知道下面会发生什么,。
“嘀铃铃。”
就在这时,周强的手机突然响了起來,他愣了一下,看了一眼來电显示,随即皱眉接起。
“咋了,嗯……我刚要办……。”
周强走到楼梯口,手肘拄着扶手,冲着电话小声说着,听了半天以后,他眉头微皱,脸上闪过一丝纠结,随即舔着嘴唇说道:“行,我知道了。”
电话打了能有五分钟,刘明明在这期间松了一口气,但眼神依旧死死盯着周强,但愿望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周强打完电话并沒有离去,而是扭头又走了回來。
“吧嗒。”
矿泉水瓶从枪口上滑落,随即指向刘明明,。
“呜呜呜……。”
“咚咚。”
磕头的声音再次响起。
“亢,,亢,。”
紧跟着两声枪响,瞬间在地下室回荡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