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拿到了。”刘二刚回道。
“太好了,我把他处理了,钱一分,咱就走。”
周强瞬间心情开阔了不少,快速回了一句。
“我又管他要了五百万,人你别动,再等等钱。”
刘二刚突然说道。
周强听到这话,顿时愣了半天,随即皱眉回道:“你他妈疯了,,上面要发现,咱俩沒给人弄死,事儿就大了。”
“强子,咱们四个人干的这事儿,一人能分多少钱,,你做都做了,一次还不砸个够本,,,刘远山拿的全是现金,他家根本不差钱,多要五百万,他肯定不会报案。”刘二刚目漏癫狂的回道。
“……操,,要了这五百万,你会还想再要五百万,,二刚,这事儿不能贪,扎一针就要走。”周强急迫的劝道。
“我马上回去,要么,咱分钱,你先走,然后把刘明明交给我,我自己再干一把;要么,你就等一等,咱再要五百万,然后马上离开,,强子,大哥都得罪了,以后重庆肯定不能回來了,未來啥日子也不知道,钱拿少了,你和我咋过啊。”刘二刚坚定的回道。
周强沉默了半天,随即无奈的说道:“最后一次,,你回來吧。”
“呵呵,我就知道,你不能走,你现在让刘明明再给他爸打个电话,整的惨点,,这样咱拿钱能快点。”刘二刚龇牙回了一句。
“……他什么时候处理。”
周强皱眉问道。
“钱拿回來,就处理。”
“好。”
说着,二人挂断了电话。
……
刘远山开着车,再次回到了市区,他已经再次和刘明明通过话了,。
车停在宾馆楼下,年近五十的他,趴在方向盘上,身体剧烈抽搐了起來。
他觉得这事儿,整起來沒完沒了了,对方拿刘明明做着威胁,贪得无厌的索取着,但结果一定是好的么,。
刘远山的智商绝对不容置疑,他已经预感到,就算是钱给了,那自己也不一定能再见到刘明明了,但即使明白这一点,那也还得给钱,,不然还有什么好办法么。
刘曼,刘母,马小优,看见车回來,直接从楼上冲了下來,刘母听完刘远山讲述的事情经过,再次陷入崩溃,但却已经哭不出了眼泪。
……
楼上宾馆。
“嘀铃铃。”
我的手机突然响起,哈桑扔过來,我随手一接,打着哈欠问道:“咋了。”
“下楼,我到了。”
张君简洁的回了一句,直接挂断了电话。
我愣了一下,招呼着哈桑说道:“走,下楼。”
……
五分钟以后。
七天连锁楼下,我刚走出來,刘曼等人就看见了我,我扫了他们一眼,沒有任何交流,迈步走到路边,抬头一看街道远方,两台卡宴,两台悍马,打着双闪停在路边。
“咣当。”
车门推开,张君困的眼睛通红,第一个迈步下车,四台车里,将近二十人,紧跟着走了下來,一水水黑色短袖T恤,白边卡其色的裤子,还有张君习惯穿的,白色卡边帆布鞋。
“叫南哥。”
张君冲着后面的人介绍了一下。
“南哥。”
等级制度相当严谨的张君团伙,恭敬的弯腰,冲我喊道。
刘家惊愕的看着这边,瞬间懵圈。
“净Jb整景,操。”我无语的笑了。
“好不容易來一回重庆,我能让你受委屈么,,,上车,我带你找袁城,咱一起教他,什么叫稍息,立正。”
张君搂着我的脖子,说了一句,转身和我一起往车上走去。
“向南,等等。”
就在这时,刘母的喊声响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