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刘长生,我沒啥负担,他在中间说情,是因为谭中树给他足够的利益,我坑了他而感觉到不好意思,所以包给了他一部分停车场,他也愿意接受,这就形成了“朋友间的”基本利益链条,我不欠他的,他也不用假惺惺,佯装生气的再推脱几句,朋友该处还继续处,事儿到此翻篇,以后谁都别提,就ok了。
……
一连三天时间过去。
这段时间,胡科,还有童匪轮班在我身边跟着,主要怕我出事儿,因为谭中树从派出所出來以后,人就沒影了,不知道躲哪儿去了。
马小优这次不知道抽什么邪风,在这儿呆了三天,竟然沒提回去的事儿,但态度有点冷,我跟她说三句话,她能回一句就不错了。
监狱内,我和老向已经见完面,聊了一会,他就被押回监室了,我半天沒抽烟憋的难受,就拿根烟上外面点着了,哈桑和胡科陪着我,而马小优则是在里面正给老向存钱。
“你俩是不是吵吵了。”胡科好奇的冲我问道。
“为啥这么说呢。”我愣了一下抬头问道。
“谁瞎啊,看不出來,,她连话都不跟你说,这不明显闹别扭了么。”胡科挺八卦的回了一句。
“……谁知道她咋了,真不知道我哪儿得罪她了,上回在医院门口说她那事儿,我都承认错误了啊。”我无比疑惑的回了一句。
哈桑挤咕挤咕眼睛,有些心虚的看向了我,但沒吱声。
“你说能因为啥事儿呢。”我确实有点上火,所以抻着脖子冲着胡科问道。
“我上哪儿知道去,我也沒有对象,平时基本靠嫖.娼维持生活,。”胡科摇头回道。
“真他妈见鬼了。”
我上火的裹着烟头,无意间扫到了哈桑,随即眨了眨眼睛,盯住了他。
“你看我干啥,。”哈桑弱弱的问道。
“你是不是又沒管住嘴,跟她瞎bb了。”我斜眼问道。
“沒……沒有啊。”哈桑摊手回道。
“你他妈好好说。”
“呃……我说啥了么。”哈桑有些胆怵,说话有点语无伦次。
我他妈一看他这个表情,就知道,内奸又出现在人民群众中了,一脚踢在他屁股上,瞪着眼珠子问道:“到底说啥了。”
“……我……我真沒说啥,就是嫂子问我,安安姐是不是在海洋工作……,“
“你咋回的话。”我听到这话一愣,顿时激动的问道。
“那这玩应,我也沒法撒谎啊,她要去海洋,直接就漏了啊,所以,我就说,你和安安姐平时沒联系,见面都不说话。”哈桑龇牙说道。
“我操,,你他妈跟她说联不联系干啥。”我顿时急眼了。
“我不寻思替你解释一下么。”
“滚滚滚,看见你就烦。”
我烦躁的摆了摆手。
……
一个半小时以后,我们的车开到了家楼下的地下停车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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