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般情况下,不会不接她电话,除非正在忙着,所以她也沒多想,摆弄摆弄手机,拨通了一个闺蜜的电话,俩人叽叽喳喳的聊了起來。
她这个闺蜜,跟我同名,也叫楠楠,早都结婚了,小孩都一岁多了,所以算是在生活上很有经验的,马小优将她奉为情感导师,经常有事儿沒事儿就拍人家马屁,这样便于自己有事儿求她的时候好使。
“优优,你和你家黑大锅,什么时候办事儿啊。”
楠楠声音甜甜的问道。
“……我家黑大锅忒忙了,他早都张罗着办婚礼,但一直沒时间,再说,我家里……情况也比较复杂,婚礼不是说办就能办的,要准备时间也有点长。”马小优摩擦着小脚丫,清脆的回道。
“借口,全是借口,我跟你说,结婚这事儿越墨迹,越办不成,,我就不信,他忙的连半个月时间都抽不出來。”楠楠撇嘴回道。
“……大姐,我就一个女人,我能天天墨迹他,让他跟我结婚啊,,还能再不值钱点么。”马小优翻了翻白眼。
“凭啥不催他啊,,睡觉的时候想啥來着,这是权利,你懂不,什么年代了,还这种观念,再说了,你不跟我说,他初恋也在他公司工作么,我跟你说,时间长了这就是个雷,再美的爱情,也怕初恋,你沒听过啊,,我跟你说,这事儿必须尽早解决,领证了,你就是合法的了,初恋再惦记也沒用,。”楠楠嘴跟机关枪似的出着馊主意。
“……我可沒您那个处事观,。”马小优弱弱的说道。
“扶不起的阿斗。”
楠楠无语,随即略微思考了一下,继续说道:“这样吧,我给你出个招。”
“什么呀。”马小优好奇的问道。
“不行,只能用这个办法了,抓紧时间造娃吧,孩子一怀,那就是左手握着尚方宝剑,右手拿着镇国玉玺,脑袋上顶着的皇冠,还得金闪闪的刻上,我是上帝四个字。”楠楠出的馊主意,完全不比老仙的“馊”味小。
“……滚,你怎么那么奔放呢。”
马小优无语的呸了一声。
“哎呀.我.滴.妈啊,,这有什么奔放的,不就是少个安全措施的事儿么,,套套全给他藏起來,就得了呗。”楠楠声音尖锐的说道。
“再见,哀家沒法和你聊了,完全不在一个点上。”
马小优扶额狂汗,落荒而逃的挂断了电话。
“老婆,套呢,。”
楠楠老公在别墅二层,扯脖子喊道。
“用沒了。”
楠楠挂断电话,回头应了一声。
“不是,我都沒用,咋就沒了呢,。”
“沒了,就是沒了。”
楠楠溜溜达达的穿着睡袍,直接奔着二楼走去。
“妈.b.的,我一天怎么跟配种站似的,生了一个都不行,还他妈天天要孩子……。”楠楠老公小声咒骂了一句,扭头去了卫生间,准备找个塑料带啥玩应的套上。
……
卧室里,小优披头散发的趴在床上,两条长腿竖起來,轻轻晃荡着,纤细的手指在床单上点着错综复杂的米奇图案,困的大眼睛一睁一合,红唇蠕动,不停的念叨着:“生娃,不生娃,生娃,不生娃……。”
“啊嚏,。”
远在h市的我,趴在酒桌上,一个喷嚏打在雁子哥的脸上,口鼻中喷出的大鼻涕,晶莹剔透的挂在他头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