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啥时候还的俗啊,,你们姑子院,还沒有沒有想结婚的小伙伴啊。”大皇子抻脖子问道。
“滚。”
马小优头也不回的骂了一句。
……
我俩开着车,到了本市一家名为奥派美容美发的会馆,随后一块下了车,在行人惊愕的注视下,我俩一块走了进去。
“先生您好,欢迎光临……!”开门的服务员,刚要打招呼,声音顿时嘎然而止。
“看啥看啊。”我感觉她的目光有些怪异,顿时很敏感的斜眼问道。
“你俩化缘啊。”
就在这时,闲着的美发师傅,一个年轻的帅小伙,抻脖子冲我和马小优问道。
“……我们剪发。”马小优无语的说道。
“姐姐,你长的这么好看,就别逗我了呗,,你这头型,再剪的话,就得铲脑瓜皮了。”
年轻帅小伙,看着马小优直流哈喇子的说道。
“來,你把嘴上那个裤衩子,摘下去跟我说话。”
我皱着眉头,指着青年的嘴,烦躁的呵斥道。
“大哥,这不是裤衩子,这是口罩,它和裤衩子只是形似,功能并不一样。”帅小伙眨着眼睛说完,随后把嘴上的裤衩子口罩摘了下來。
“……你帮我给我老公,修修头发,他头皮上有伤,有的头发长,有的头发短,你直接给他推光了。”
马小优指着我,刚长出來一点点的头发说道。
“我能给你剪么,,姐姐,我头一次看见这么好看的女和尚。”年轻的帅小伙绝对是个碎嘴子,嘚吧起來就沒完。
“你瞎啊,大哥哥还站在这儿呢,你沒看见啊,。”我一巴掌拍在他脖领子上说道。
“哦,那你洗个头吧。”帅小伙不情愿的说道。
几分钟以后,马小优也去“修饰”头发了,因为她的也长出來一点,不过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看着还沒有光头带感呢,所以她还要推一下,准备婚礼直接光头造型出场。
我冲了一下头发,随后坐在剪发的座椅上。
“大哥,哪个院泡到的媳妇啊,。”
这个碎嘴子理发师,一边拿着推子,一边冲我问道。
“……藏区第六佛学院。”
我顺口跟他扯着。
“哎妈呀,大哥,跑.骚,跑.骚西藏去了,你也真是沒谁了。”
“你好好剪头。”我顿时耸搭着眼皮说道。
“大哥,你这脑瓜子咋整的啊,,咋全是烫伤的疤瘌呢,你不会真是念经的吧,让主持点戒疤了啊,。”帅小伙继续问道。
“嗯,拿炉铲子点的。”
我斜眼看着他回道。
“啊,我还以为是拿印章搓出來的呢。”
“你再bb,信不信,我让佛祖跟你谈谈。”我顿时不高兴的回头问道。
“大哥,我家信三清,你摇佛祖过來,吓唬谁呢。”帅小伙手里的活不停,但又很贫的跟我扯着。
“……我操,你上回挨打,也是因为这么唠嗑吧。”我一时语塞。
“大哥,我不跟你吹牛.b.昂,就这一片,除了我爹,你问问谁敢动我,。”
帅小伙顿时一撇嘴。
就在这时,我从镜子里看见了一个倒影。
“啪。”
帅小伙肩膀上,被拍了一下,他猛然回头。
“我就是你爹,我敢动你,操.你.妈.的!”
后面那个人影,声若洪钟的喊了一嗓子。
“唰。”
我非常利索的一个弹跳,本能的蹲在了镜子前面的桌上。
“哗啦。”
一桶红色油漆,先是泼了帅小伙,顺便甩了几滴在我剪了一半的头发上。
七八个人冲进來,围着帅小伙,大战一触即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