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朴宁儿这句话后,朱仪涨红了脸:“我乃血气方刚的男儿,朴公公是不会懂得。”
朴宁儿并没有接朱仪的这句话,太监就不配懂了,太监就没有需求了吗,我只是不说,但我不是不懂……
不过这种心理波动,朴宁儿是对断然不敢说出来的。
船儿在江面上起伏,二人在船头站着,默然不语。
正当这个时候,精神焕发的李铁锤来了。
他老婆就在龙江船司附近住着,这家伙昨夜可是潇洒了一番。
“你们两个在那个干么斯,干么斯啊……”
李铁锤也进了军营呆了一段时间,因为是朱仪要过来的人,就一直跟在朱仪身边。
而军营之中可不会管你是不是国公府的公子,到这之后一视同仁,而朱仪的身份除了朴宁儿,与水师总兵,曹吉祥之外,也无人知道。
“干么斯,干么斯,我瞅你真是**呆逼,站在船头能干么斯?”朱仪笑骂道。
“你真是个老奎,赖白儿,一见面就骂人。”
“你们看,怎么有那么大的鱼?”
一道声音瞬间吸引了甲板上大多数人的注意力。
众人也都围了上去,朱仪三人也是小跑着过去,巨船的不远处一条条巨鱼时不时的跳出水面,好似在跟船队赛跑、
“那是啥?”
“鼻子怎么那么老长……”
“他们真快乐啊……”
朱仪也看呆了,这也是他第一次见。
他在海中见过鲨鱼,可鲨鱼身躯没有那么细长,没有那么漂亮……
他们有一个名字,长江白鲟…………
…………
乾清宫中。
朱见深正在看着石亨给他写的奏章。
石亨虽然远在千里之外,但在朱见深看来,就如同在自己身边一样,因为他的奏章太频繁了。
几乎是三天一封,这让朱见深也不由得苦笑不已。
汇报的都是百户所的建设情况,辽平城的建设情况,朝鲜的那一些烂摊子事,时不时还说上一两句肉麻的话。
在每三天写一封奏章的鞭策下,石亨的字有了长远的进步。
而朱见深也作为了一个见证者。
有的时候,朱见深都有些担心,石亨天天窝在房间里面写奏章,会不会放松了兵事。
不过积极性如此之大,朱见深也不好直接全盘否决,只能在批示中委婉的写道:“武阳候写了如此多的奏章,朕心里面很是欣慰,但兵家之事,最为重要。”
这封回信到了石亨的手中后,石亨根本就没有领会到朱见深的意思,写的更频繁了。
从那之后,朱见深就再也没有给他回过,不过石亨写奏章的积极性还是没有下降。
名副其实军方舔狗二号。
虽然远在千里之外,但对徐有贞来说,也是个不小的威胁,在成化七年初的时候,就派出巡查御史前往平辽府监督石亨用兵,时不时的就在朱见深面前说点石亨的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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