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只要不过分,于谦都听之任之,也不多言。
当然于谦的这个改变,可是李贤努力数十年的成果……
离开宫中的朱骥,连家都没有回,直接回到了衙门,带了三个千户,数百锦衣卫直接南下了……
应天府……
应天府的新税制工作一直都在推行,并且进展的速度也很快。
可徐有贞百密一疏,敲打完了应天府的官吏,却忘了给那些年轻嘴上没毛的国子监太学生上课。
徐有贞在奉天殿朝会结束后,就迎来了第一次来自京师国子监的背次埋伏。
不过那个时候的京师,警戒程度比较高,国子监也是锦衣卫重点关照的对象,所以京师国子监正准备埋伏的时候,就被锦衣卫破获抓走。
可两个多月后,徐有贞还是没有跑掉。
应天府中明面上反对的官吏已经没有了,丈量土地的事情进展速度一直很快。
可反抗的种子还是飘向了国子监这最后一块土壤中,渐渐生根发芽。
起初是应天府官员的子嗣,不过他们说的都是新税制的内容,在他们父亲的叮嘱下,他们对其很是敏感,并没有对新税制表达什么不满。
可其他信息不太灵通的太学生知道后,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最初是在国子监内部慢慢发酵。
最初是一个人不去上课。
而后是数十人,最后变成了几十人。
祭酒都七十多了,还专门跑过去找到他们,进行宽慰,是不是有什么心理负担啊,为什么不读书了。
一名太学生答道:“起初,我等为朝廷读书,为百姓读书,可新税制一旦推广下来,士林之风不存,大国之义不在,我等已找不到读书的理由,我等生于天地间,宛如蝼蚁,唯有圣贤之道,可让自己明事理,此圣贤之礼不存,只能遵循本心,用自身之行动告诉朝廷,我等学子殷切之心。”
这番话传了出去后,对国子监产生了轰动的效果,有些睿智的太学生还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但也有一大部分太学生,被这言语影响,不上课了。
他们想让祭酒赶忙将这件事情禀报给礼部堂官。
可应天府礼部尚书被抓,侍郎,郎中官等官员也都明白,自己这个时候向朝廷禀报应天府国子监的情况,弄不好陛下就误会了。
还当是他们撺掇呢,当下隐瞒着国子监的真实情况。
礼部没有奏报,祭酒也没有什么章程。
课照开,爱来不来,学不学都是你们的事情。
罢课的太学生们被生生晾了十几天,无人问津。
而这些太学生看到这样等着,也不是办法,便联名写了请愿书,去了礼部。
礼部将请愿书收了,并由侍郎出面安抚太学生。
可这些太学生走了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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