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弟,这王兄就不能在给你说了,若是有机会,你自己去听,三弟,王兄洞房花烛夜之夜,就不留你玩了……”
朱见湜朝着朱见潾拱了拱手:“王兄此行,多加保重,小弟我明日再来相送。”说完之后,朱见湜转身而去。
朱见潾看着朱见湜的背影,叹了一口气,日后兄弟各自就藩一地,想要再见到,就难了,犹豫片刻,朱见潾忽然想到了自己还有正事要干,当下,便转身朝着后院走去。
那里有一个美丽的新娘等着他…………
第二日,朱见潾带着自己的王妃,以及王妃的家眷,宫人六名,女使二十三名,下仆四十三名,再礼部安排的亲王依仗队的护送下,前往了登州府,再登州府乘坐山东外海水师的战船前往朝鲜,十三日后,在南原府下属釜山登陆。
釜山土城之外,赵辅,石彪两个人引兵数千列队英杰了,王越身在平壤等地,离得太远,所以没有前来迎接汉王。
在三日后,亲王车队终于到达了南园城,汉王朱见潾也到了他的王府之中。
虽然远离故土,远离朝廷,但朱见潾却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自在,也不用再每日的委曲求全了。
但朱见潾没有想的事情是,到了南原城,到了自己的王府中,还没有快乐两日呢,京师的圣旨到了。
宣旨的是东厂的武监,也是去乔家镇的王崞。
他的到来,让朱见潾惊讶之极,当下便大开中门,跪听圣旨,这圣旨是训斥的旨意。
而遭到训斥的原因,竟然是因为朱见潾对朱见湜说的那一番话。
原来,朱见湜在朱见潾刚刚启程之后,便跑到了皇宫,吵着闹着要见父皇,朱见深拒绝,朱见湜便将朱见潾摆在了前面,说为何,汉王能见父皇,平王就不能见父皇呢,这让朱见深颇为生气,当下便下令让朱见湜幽禁王府,不能外出滋事。
而朱见深心中清楚,朱见湜跑过来吵着闹着要见父皇,实际上并不是真的迫不及待的去见朱祁镇尽孝,反而是不想去见朱祁镇,来了一个以退为进,从根子上就绝了自己陷入旋涡的可能性。
不过,即便朱见深心知肚明,还是下了训斥的旨意给朱见潾,就是要告诉他,人长大了就不能跟小时候一个样子,要管住嘴,管住腿……
而朱见潾听完训斥的旨意后,也是悔恨之极,对自己的这个小兄弟气的不行…………
而王崞传完旨意之后,便转道去了赵辅处传下了旨意,命赵辅召集巨济岛周围的百姓,协助山东海事使杨正修建巨济岛的海事防务。
巨济岛虽是在朝鲜岛屿的正下方,却也能起到拱卫内海的作用,山东海事,曾在一个月前就上了提案,要在巨济岛上面,修建一座城池,在海岸线上面,修建瞭望塔,炮台,海船港口,使其成为不下永远不会沉没的海上要塞,而朝廷只需要付出粮米,技术精湛的工匠,其他的东西就地取材,人力也由朝鲜负责。
而赵辅接到旨意后,立即前往了釜山,巨州等饱受倭寇袭扰的地方,召集了民夫六万余人,几乎将两个地方的人口全部搬迁到了巨济岛之上…………
夜深人静之时。
乾清宫中,灯火通明。
朱见深正坐在御案之前闭目养神,在案台的左边站着的是锦衣卫指挥使朱骥,右边站着刚刚从朝鲜归来的指挥同知门达。
陈瀛,郭登,杨洪三人坐在乾清宫中……
陈瀛手中正拿着一张密文在看,看完之后,便将密文交给了身旁的郭登,而郭登看完之后,又转而交给了杨洪。
等到三人看完之后,杨洪站起身来轻声说道:“陛下,臣等看完了。”
朱见深听到声音后,睁开了眼睛,看了一眼身旁的张保,张保授意,走了下去,接过杨洪手上的密文,而后退回到了御案之前,将密文恭恭敬敬的放在了御案之上。
“三位爱卿,你们看完密文之后,是何想法,可信度高否?”
“陛下,兹事体大,还是要多多斟酌…………”陈瀛站起身来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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