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没有人说出女人就该生孩子做家务的话了,那个时候也许男女之间更平等了一些。
我和南城的预产期是一天,我坚决不和他一个产房,否则那画面实在太美。
不过随着两人都怀孕,生活中不便的事情太多,我们请了一个母婴看护团队过来家里住着,南恩已经九个月,上下牙龈都长了小米牙,看起来可爱得想让人尖叫,但是咬起人来也会让人尖叫。
我和南城的肚子也到六个月了,常常出现我们俩早上起床就跟两只大乌龟一样要翻好久才能从床上爬起来。
想要亲热?
那是不可能滴!
有时候氛围正好,想要亲亲都没有办法办到,以前一个肚子的距离还可以克服,现在是两个大肚子的距离,所爱隔山海,山海不可平大概就是这个意思了。
于是我们发展了新的联系感情的方式。
握手。
没错,就像国.家.元.首会面一样握手。
比如在两个人含情脉脉想要做点什么的时候,就伸出手交握,感情到位的时候还要拍拍对方的手背。
有时候想起来又觉得好笑又觉得无奈。
睡觉的时候只能像两瓣橘子一样大肚子统一朝一边睡。
好在没有什么折磨,九个月很快过去,我和南城被一起推进产房,我顺产,叫得房顶都要掀翻了,结果南城早我几个小时出产房,等我生完孩子之后我们又被放在一起照顾。
太痛了,生了个什么我也不知道,两张病床之间隔了一张小桌子,我趁没人注意,悄悄走到他床上睡着。
他的麻醉还没过,我靠在他怀里哭。
“太痛了,以后再也不生了,不生了,呜呜呜……”
南城被我吵醒,伸手拍我的脸。
我的脸的确感觉有点痛,病房和南城的脸都变模糊,他的声音反而清晰起来。
“咸咸?做噩梦了吗?别哭了。”
我才醒过来,看到床头的小灯,昏暗灯光下南城担心的面容。
我伸手摸自己的肚子,平的。
伸出去,却在我们之间摸到了阻碍。
“你果然怀孕了!”我还没有完全从梦境中走出。
南城听到之后愣了下,笑“你摸到的是枕头,你刚才自己抱着在哭。”
我抬头看,头顶处的枕头果然不见了。
我把枕头拿到一边,钻进他的怀里紧紧搂着他的腰。
南城躺下,在我背上轻轻拍着。
“怎么了?做什么噩梦了,一直在喊‘我不生了,不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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