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前几天自家那个儿子阿顺来不久后,自己二儿子就被土葬了。
现在膝下无子怵得慌,只剩下自家那个棺材仔是家中唯一活下来的子嗣了。
后知后觉的陆地主隐隐觉得事情并不简单,来找城外的申天师看了看,发现自己就是个克子的命。
哪个孩子轮到自家都得死,阿顺能活到结婚就已经是个奇迹了。
陆地主正在思考要不要接自家儿子回来时,沈樵夫提着一筐柴回来了。
“你这雁子多少钱,五十文你卖不卖?”
陆地主最先看到的是沈樵夫手里的大雁:问。
“呃哈,这个不行,这是我明天送给老丈人家的,抱歉了呵!”
陆地主答道:“没事没事,这雁子我要了,要是真想送给你家丈人,自己再逮就是了,要不然我这柴就不买了!”
“你自己搁在家里烧你的雁子去吧!”
沈樵夫皱皱眉,被逼无奈,他还是将雁子卖给地主。
地主还没高兴一个时辰,阿顺跑了回来,满脸上都是伤。
阿顺身上穿的是粗布麻衣,款式简单,加上常日里在芃家练就的低三下气的气质,芃老爷乍眼看还没认出是自家的儿子。
“那个,你是那个叫啥小五的是吧?厨房后还有两桶泔水,放那都臭了,你就不知道提出去倒掉为主?”
“是我家里多了口白饭把你喂撑着了?要干快干,不干就滚!”
陆地主不是个好脾气,眯着小眼睛不管阿顺身上是否有伤上前就去招呼。
今天儿子出去打猎,陆地主又意外获得了一条肥雁子,正向着如何去烹饪,就去了厨房看看。
厨房乌漆嘛黑,墙上垢着煤油,加上撂脚边上两桶软踏踏的泔水招他的眼睛,让陆地主着实有些不爽。
原本好好的心情全被糟蹋光了!
阿顺捂着耳朵,咽声目光怯怯的看着自家老爹:“我是阿顺啊爹!”
“你是阿顺?”
陆地主收起扫把,原本怀疑的目光全部变成打量,下巴一抬:“阿顺?你怎么搞成这样子了?”
“怎么大雁没逮回来身上咋还弄得一身伤呢?”
陆地主不停地拍着阿顺的背脊,好让他透透气。
如果不是阿顺自爆他是自己的儿子的话,陆地主的扫把差点就抡在阿顺的背上了。
还真以为是个掏煤的讨饭鬼来自己家。
阿顺跟自己这被气老爹不是太熟,缓过气后摆摆手走入屋内。
“我没事,就是回来的太晚,山坡路滑,衣服角挂在树杈上了。”
今天陈楚的话给阿顺很大的触动,做事情一定要沉得住气,去慢慢磨它。
如果事情还没有出头的意思,那就要不动声色,慢慢的去做,直到自己把一切的事情全部解决再去说。
陆地主派下人给阿顺做了顿饭,阿顺吃下后给自己身上涂上药膏,躺下去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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