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你们都不夸我,我才落魄的只能自己夸自己。”陈朝颜又逗笑两句后,方才接着说道,“不过剖得虽然好,但显然没有达到目的。好在一回生二回熟,总结好经验,下次再遇上同样的事,应该就能达到目的了。”
月见笑说:“还有下次?”
“为什么没有?”陈朝颜笑说道,“若非我,史大人哪能那么轻易就暂代知县之职了?所以等着吧,也许明日,也许后日,史二小姐就又要置办酒席来请我了。”
白芍、轻雪几个不动声色地看了她一眼。
陈朝颜好笑,但也不点破。史夫人想把小事闹大,借机为史丰要恩典的把戏并不高明,她虽然不擅长算计,但还不至于连这点心机都看不出来。
反观月见,对她们的大惊小怪,就显得很不以为然。在她看来,陈朝颜看出史夫人的小算计,是理所当然的事。因而,她只提醒说:“就算史二小姐还要置办酒席,她也不会再请马七小姐了。”
“那可不一定。”陈朝颜似笑非笑地看两眼谢玄。
“一定。”若兰罕见的主动开口道,“公子已经让史大人去查马家了。”
顿一顿,又石破天惊道:“公子不喜欢蠢人。”
提着一篮子鲜花回来的侍书附和道:“是,我们公子最讨厌蠢笨的人了。”
陈朝颜扬眉看向谢玄。
谢玄也看着她,唇染笑意道:“王妃可放心了?”
陈朝颜明知故问道:“放心什么?”
谢玄起身,“放心我没有杖责那马七小姐,并不是看上了她。”
陈朝颜跟着他起身,“我知道。”
谢玄本在往外走,听到她这话,脚步微微一顿后,低笑道:“我知道王妃知道。”
陈朝颜看向他,看着他挺拔恣意的背影,莞尔道:“王爷怎么知道我知道?”
谢玄辗然道:“王妃既不让月见与恶畜相争,我又岂敢对恶畜另眼相看?”
陈朝颜轻笑出声,“王爷明白就好。”
谢玄跟着低笑。
吃过早饭。
谢玄使唤着陵游和陵泉搬了桌子、椅子摆到园子里的树荫下,后拿着本书坐过去,喝酒看书之余,又拿来鱼竿,鱼饵也不用的就那样扔到池子里,学着姜太公钓鱼。
陈朝颜也无事,便将月见让南岭从京城带来的几册闲书拿出来,坐到亭子中,吹着秋日凉风,喝着暖茶,打算虚度光阴。
陵游不止找月见拿了钱,白芍、侍书、文墨等,他都拿了。拿过后,又全交给了半夏和子苓。半夏和子苓趁着这会儿没事,已经出门找酒楼去了。陵游蹲在池子边看会不会有鱼上钩。文墨和侍书在谢玄跟前伺候着。月见和白芍则在亭子里。重楼、若兰等,则散在各处,或打瞌睡,或捉虫观鸟。
总之,难得一片清静。
“王妃为何要陷害我?”陵游不是个安静的性子,在池子边蹲了才不到一盏茶,便摸到亭子边上,抱着根柱子,幽怨道,“昨夜打赌,我和王妃可是一头的。王妃这样陷害我,良心不会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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