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纺织,以及治疗鼠疫。
毛衣前文已经提过,纺织作为传统女性的本职工作,固然意义非凡,但并不那么显眼。治疗鼠疫也与传统的政治职能相去较远。
但治蝗作为古代地方官的政绩之一,其政治性更为明显。假如程丹若没有积极参与的意图,她的名字就不会出现在奏疏上。
所以,笔者认为,在最初的时候,程丹若对政治事务的参与度就很高。
她并不是靠运气获得了荣誉,而是一以贯之的坚持。
……
不知道有多少人知道,历史上,泰平二十二年的鼠疫,是第一次真正使用了“鼠疫”这个记载。
在此之前,历史上有数次对鼠疫的记载,但均十分含糊,也难以判别,要靠史料中是否记载淋巴结核的症状甄别。同样是“大头瘟”,有的可能是鼠疫,有的症状却和鼠疫截然不同,这对研究工作造成了极大的不便。
自从程丹若认为,鼠疫的传播与鼠类有关,并且具有明确特征后,这种瘟疫就得到了明确定义,为后续的治疗提供莫大的助益。
山西因其独特的地理位置,曾发现多个鼠疫发源地,数百年间,出现过大大小小多次鼠疫,但始终没有造成大规模伤亡,无疑是一个奇迹。
……
年很短,年也很长。
程丹若在大同做的事,有的在当时就有极大的影响力,比如毛衣,有的却并不是一鸣惊人,而是静水流深,比如对鼠疫的防治。
但无论是哪一种,都是利国利民的好事,任何一个官员能做成其中一件,就足以被百姓铭记。
然而,这并不是程丹若的终点。
她并未满足于二品诰命的荣誉,从此享受荣华富贵,而是选择迎接新的挑战。
《高中语文》选修七
第四单元:近现代散文
《我的母亲》
(节选)
我的母亲是农民的女儿,十五岁之前,她都过着清晨下地割草,傍晚生火烧灶的枯燥生活。
某个夏天,大旱,她的父亲将她嫁到了县城里。她安安静静地收拾好行李,一床破棉被,一双草鞋,还有一本《毛衣图》,就是她全部的家当。
我的父亲是个沉默寡言的人,长时间的艰苦劳作,让他丧失了与家人对话的所有兴趣。他总是靠着墙角,默不作声地抽旱烟,皱纹像是刀刻的沟壑,永远舒展不开眉头。
好在我还有母亲。
每当回想起童年的日子,我的耳畔就会想起母亲给我念《毛衣图》的声音,温柔缓慢的语调,一句句像春天的雨点。
“草原有羔羊,毛发白又长,春天剪下来,冬天做衣裳。”
母亲抱着我,就着昏暗的油灯,教我一个个认图上的字。她说,这首歌是我姥姥教给她的,对照着歌和图,她就学会了一百多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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