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驸马为何会将这个给花扇?」
两人同时都有疑问,霍凝再问花扇:「你能想起这个是驸马何时给你的?」
「这地契是夹在这本《论述杂论》里,我记得,应是哥哥开始同我说户部事务难干开始,他那次拿了这本书和其他几本书到我这里,让我替他保存。」
「我当时还问过他怎么放我这里,哥哥说,他往后会经常来找我,手边总要放几本书,好供他闲暇时看。」
「其他那几本你都找了?」
「嗯,都没有,就是这本夹了张这个,我一看便觉疑惑,心想一定要等两位大
人来给你们看一看。」
两人陷入沉思。
片刻,霍凝起身说:「要想知道驸马为何放这个,便要去那里看一看,花扇姑娘,我们先告辞。」
少年大步流星,却是未等她。
梁菀捂着小腹,拧眉跟上,然她上了马车后,又见少年返回去找花扇。
身姿靠近,似是在询问什么。
梁菀瞧见花扇向她这里看来,眼角含笑,贴耳与霍凝说了一会。
随后两人像赶场一般,马不停蹄赶往霍凝宅子。
他住的这块地方,原本就是长公主府,而地契上写的地方,正好是归属长公主府的一片荒地园子。
据说在很早前是长公主专门开辟想用来种花开垦,后来长公主命人撒了种子进去,却迟迟未能结出什么果实,下人们说这片地应是土壤不好,长公主才放弃了。
所以这样的一片地,能隐藏什么?
霍凝从府中叫了许多人来,打开后面园子的锁头,一行人便闯进去。
漫眼都是荒草。
梁菀走的慢,在最后面。霍凝的那些侍卫们各个身强体壮,拿着长剑砍掉荒草,慢慢辟出一条道来。
「到处搜一搜,将觉得可疑的报给我。」少年吩咐那些侍卫,目锁前方,他在某一处站了站,回头瞧梁菀。
倏然,他将手中一个东西扔给她。
梁菀一惊,看落到手中的一个滚烫的小手炉,不解地看他。
少年满脸傲娇:「听说这个能镇痛,拿着。」
梁菀满脸问号,又觉得他一个男人,从哪里听说的——
蓦地,她想起刚才临走时他与花扇的窃窃私语。
她垂眼,手指紧紧捏着手炉边缘,想收下的,可她又想起那件月白男袍。
他与权相妹妹的关系,她不能视而不见。
只一瞬,梁菀又将那手炉还给他,声音淡淡:「多谢将軍好意,这个对我不管用。」
「梁菀,你不要?」霍凝扬了音。
她摇头。
「好,那就这样!」少年似也气了,将手炉往旁一扔,直接甩到杂草中。
而这一甩,好似带着天边的风也动了,四周杂草晃动,让梁菀闻到一股味道。
「跟我来。」
她突然低声与霍凝说。
少年不明所以,却也随着她走,两人走了一断路,站定在一处。
梁菀看了眼旁边杂草,与侍卫说:「把这里的草除一除。」
那些侍卫听命行事,不一会就将这处弄干净,而霍凝再次不解看她,问:「这里有什么特别?」
「有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