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里的毒血残留用这个漱一下。」权墨洐身上有很多宝贝,随便拿下一个便能解决很多事。霍凝信他,看都不看仰头便喝。
水在口里游荡,吐在旁边。
梁菀也不知怎么,感觉她的脑子好像被蛇毒给麻痹了,自霍凝为她吸完毒,她的目光就在他身上再也挪不开。
明明心里一遍遍说着,要与他保持距离,不要与他靠近。
少年漆黑的瞳眸又与她撞了。
她的眼中有难见的慌,竟不知该将目光放在哪里,转了一圈,手忙脚乱。
霍凝察觉她的心思,蓦然向她靠近,漆眸紧盯:「嫂嫂
很热吗?」
权墨洐在旁笑,这少年又开始了,又开始逗人。
梁菀吓的向后一仰,急促的说:「你在、你在胡说什么——」
「不热,为何脸都红了?是蛇毒未清?还是觉得我刚才的动作太过越界?嫂嫂,瞧你不是也挺适应?被我吸毒,这么多人看着……」
「霍凝!」
她被他撩的心脏快跳疯了。
下意识想将身藏往更深处,她向后躲,被霍凝笑着扯住,宠溺的向身后拉。
「好…知道你脸皮薄,我挡着你。」
「你……」她心里防线差点崩溃,两人一拉一放,连四周的空气都被弄的如蜜糖缭绕,看不见的暧昧与拉扯,连权墨洐都看不下去。
他一抚胸口,「欺负本相年长是不是?嗯?看看你俩,像话吗?」
梁菀半边身子掩在霍凝身后,心中复杂的只将唇瓣紧咬。
雨势终于停下,善后的侍卫进来禀报,问霍凝还有什么事要吩咐。
少年摇头,今日开棺就算告一段落,而接下来还有福林的事要办。
现在所有证据都指向福林,这人就在巡查司押着,想审他太容易。
霍凝看向花扇:「你即要告御状,那等会我便让人帮你写一封状子,然后带你入宫。」
一听进宫,花扇有些紧张:「霍将軍…民女这般粗鄙的身,能见圣颜吗?」
「怎么不可?你不用紧张,圣上开明,你见了就会知道。」
「是…是。」
梁菀将纱布缠在手臂,自己给自己包扎好。她懂事理,听霍凝要送花扇去宫里,便说:「那我们兵分两路,我准备今晚审福林的事,权相与我一起。」
霍凝点头应下。
三人暂时分离,他带花扇走,这边权墨洐留下看她,似笑非笑:「小师侄,你确定要用那个术?」
「师父教我易容术,我还从没实践过,如果这次能成,往后对我也是一个利项。」
权墨洐心道,梁菀这是还不知自己掌握了什么,顾郁教她的易容术,堪称天下一绝。
就看她学到什么水平,如果她真的继承衣钵,那么…往后梁菀会成天下争抢的对象。
这样一想,莫名激起男人兴趣,不知霍凝知不知道他拥有的是个什么宝藏,而如果真有天下争抢那一日,那个恣意骄矜的少年,会有怎样的对待?
权墨玩味的笑:「小师侄,师叔就帮你这一回!」
天幕将黑。
霍凝马不停蹄从宫里赶到巡查司。
他一进入,便被一股凉风裹挟,他本要寻找梁菀,却仿若做梦般,在巡查司大狱的尽头,看到一个根本不可能出现的人影!
此人身穿素衣,面容端方俊秀,在火把燃燃的大狱尽头,一瞬将人拉回当年澧朝那年秋试。
高中探花的驸马裴曜,年轻温礼出现在金銮殿前,领赏受封,风光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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