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按捺不住自己,他此刻只想闯进去将福林好好打一顿,好问他关于勤王的事!
梁菀蓦然摁住他手,女子此刻却是平静异常,对他摇了摇头。
霍凝躁动不安的心在这一刻得到安慰,两人相视而看,少年脸上有一闪而过的悲戚。
这些都被梁菀看在眼里,她想到勤王是他父亲,他有这般心情能理解,而她…要安慰他吗?
梁菀犹豫再三,终究不忍心地抬起手覆住他的肩。
少年身躯一僵,看她的眼神更加复杂。
牢房内,福林的话在继续:「当年我们用了太多手段将皇帝母妃拉下妃位,所为的便是让皇上失去东宫席位,可谁知那事非但没有将皇上拉下东宫,还对皇上没有半点影响!我们怎能甘心,我们再次筹谋许久,将贪墨的赃银故意埋藏在长公主府后面的宅院里,所为的就是要彻底抓出长公主的错处!」
「裴曜!长公主一身清白,我们迟迟逮不着机会,只有从你入手!要怪,就怪当年你经不住劝,同那些人去了青楼…是你定力太浅,也怪不得我们!」
「嘭!」
里面发出一身震响,裴曜的手掌打在牢中的墙壁,发出巨大的冲力,掌风带着阴风,几乎将福林头顶的墙震动。
梁菀在外想,权墨洐很少会发火,所以这是听的愤怒,怒气上涌发泄出来?
她再看霍凝,见少年默契地起身,「走,回去。」
原来,这是权墨洐与霍凝提前商量好的信号,只要他在里面打出这一掌,就说明这个案子该结了。
霍凝带着隐藏的火气,走回去的步子十分迅速,梁菀几乎跟不上。.
福林抱头颤抖之时,外面响起脚步声,少却那些香和烟雾,牢房渐渐恢复平静。
「都记好了吗?」
霍凝的声音陡然发出,一直藏身在牢房外的狱卒走进来道:「回世子,一字不落,全部在案。」
霍凝勾起唇角,走入牢房里,往裴曜身边站:「福林,抬头看看我是谁。」
福林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他再抬头已完全没有之前的冷静,恶狠狠地道:「霍凝!你骗我!」
「不骗你,又怎能从你这铁齿铜牙中撬出真相?福林,你眼前看见的人是真,裴驸马,的确就站在你面前等着收你尸!」
少年身姿阙耀,无人能及。面容在月光里冷凝,「往后你也不用为费心算计皇上而感到心焦,到了地府,长公主与驸马会让你赎罪!」
福林的身一瞬垮了,他好像看到自己的结局,彻底死心,瘫坐在地。
霍凝捏了手指,忽然急躁上前,提起他衣领狠道:「而我的父王,也会很高兴,想不到,你们竟然做了那么多事!」
「霍将軍……」
福林目光回过涣散,对焦在霍凝身上看了一会,「我们并没对你父王动手,是他身体不行,扛不住悲伤…他可真是个可怜的男人…王妃那样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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